余栀在付纾珩身上意乱情迷地蹭着,阴唇分开,露出颗硬得发痛的阴蒂,若是平时她早不知用手指或其他玩具高潮了几多次;但面对付纾珩她总想慢一点。付纾珩运动服的粗糙质地让在她肩上磨蹭的余栀感到一种微妙的快感。一切感官都被放得很大,她感到自己在砂石瓦砾间打滚,先是这层皮囊、后是她的血肉,最后它们刮蹭着她的骨头;跟皮肉无关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在付纾珩身上蜡烛般完全融化了。
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来时不觉得,此刻她几乎要被自己的热度烧死了。而面前的人像尊通体修长的白瓷。她少年时就意淫过的一具躯体,这身常常在她臆想里出现过的素白,灰色玻璃般沉静的一对瞳——啊啊,“别看……姐姐……”余栀吻住付纾珩的眼睛,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那柔软之上的一层薄薄眼睑。她握住付纾珩的手,让它们拢住她裸露在外的腰肢。付纾珩温凉的手指、清洁的一览无余的眼睛……余栀低低喘息着,陡然打了个寒噤。
“不做了吗?”付纾珩微微闭着眼——没法睁开——两片丰润的唇停在她眼前。她感觉到怀里温热柔软的女体回撤了几分,她的手仍覆在余栀腰上,少女纤柔的腰肢仿佛春天抽枝的柳条,充满了年轻的力量感。
她连问她这个时也是平静的。
余栀突然感到一点恶心跟一点狼狈。
付纾珩感觉她自己渐渐从那层迭的包裹里撤了出去。她有点遗憾地睁开了眼。
“真不舒服,下次还是在床上吧。”余栀穿上已堆散到脚跟的裤子,要扣好衬衫时顿了顿,抬头说:“我的胸贴没了。”
“回去演完?”付纾珩说。答非所问。
“……”余栀看向已整理好衣衫的女人。她仍旧坐在马桶上,却没给余栀带来丝毫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这张脸上方才出现的红晕早褪去了,此时她甚至还带着笑!余栀清楚付纾珩的笑容里不含一点讥讽,可也正是那点沉静刺痛了她。她飞快将扣子扣上,想掏出手机,想到出化妆间前被收走了,懊恼地低骂了一声,说:“我要回去了。”
“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付纾珩将刚刚被扯开的头发系回去,语气平和评价公允,像所有在前方谆谆引导后辈的前辈那样,说:“李导很喜欢你。”
余栀匪夷所思地“哈?”了一声:“姐姐,要我回去把删掉相片后的记录发你吗?”她不知道自己像只小兽,微含恶意地呲着一口属于食草动物的牙齿。
“我相信你。”付纾珩摇了摇头,说。
余栀没话讲了,实际上这是她第一次跟付纾珩说这么多的话,可她一句也听不懂。她太不擅长这种平和了,在她的生命里没有先例可供参考——谁会这么说话?不带刺也不带审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连话也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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