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种的湖草已经长出来了嫩芽。
听说湖草差不多一周就能生长出来了,差不多就是陆无祟回来的那几天。
希望陆无祟回来之后,不要注意到这两株可怜的湖草,最好是不要往阳台上来。
因为这里不止有的他湖草,还有花瓶可怜的残骸。
*
在江淮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时。
江家夫妇知道了他和陆无祟领证的事情,坚决要过来见他一面。
在江淮看来,见与不见都无所谓。
但是电话中江夫人哭的很伤心,好像是在为了他从此不再是江家的人而难过。
既然他们想来,江淮也没有阻止。
这次来的不止是江家夫妇,江毓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江淮在看见江毓的瞬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往江夫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夫人避开了他的目光。
陆家和江家根本没有可比性,哪怕是住的房子差别也十分大。
江淮是因为不在意,所以在住进来后,根本没仔细的观察过这里。
但是,江家夫妇和江毓一进来,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管家给他们端上来了一杯茶。
江毓不甘心地打量着陆家的一切,忽然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陆先生呢?”
江淮一顿,“陆无祟出差了。”
只一句话,就让江毓变了脸色。
他们两个人,江毓只能称呼那个人尊称,而江淮却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出陆无祟的名字。
其实他是有点多虑了。
在江淮的眼中,陆无祟是很可怕,但是还没可怕到令人名字都不敢叫出口的程度。
剩下的时间,江毓就没再说话了。
都是江家的夫妇在问江淮一些问题,江其民比较“关心”江淮和陆无祟的感情,而江夫人则是问一些江淮生活上的问题。
比如说,问他在这边习不习惯。
但终归是聊胜于无。
毕竟,就算是江淮真的住不习惯,她也不可能把江淮给接回家去了。
在这期间,江毓似乎是听烦了,打断道:“我能去厕所吗?”
不等在场人反应,他自己就走了。
一家人不尴不尬地聊了一会儿之后,江其民终于提出来要离开。
江淮只是反应慢,还是能猜出他来这一趟的目的的。
估计是想看看他和陆无祟相处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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