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禾被他坑的次数太多了,下意识反问:“你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游承远无奈:“我说了我从来没骗过你。再说我是那种对延续血脉有强烈追求的人吗?”
邵禾呵一声:“怎么不是?还是那种最近朋友圈狂推广告什么七个儿子一个女儿的漫画,家产全留给儿子,女儿随便嫁出去是吧。”说到这里,邵禾简直越说越气:“还一定要美其名曰不想让女儿受罪,真的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我的肚子……”因为情绪太过激动,邵禾刚缓过来的肚子又开始抽抽。
游承远也是服了这个人,天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话他听的似懂非懂,但能猜出来她是什么意思:“你天天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先不说生八个孩子。从统计学意义上说,七男一女的概率是二百五十六分之七,不到百分之叁。统计学意义上发生概率不到百分之五的事件都叫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个体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现实生活中真有这种事发生,我合理怀疑中间有堕胎行为发生,而且是堕女胎。”
邵禾听他这一大串废话听的无语:“你以为谁没学过概率论啊?我的重点是这个吗?不过,你这次说的倒挺有道理的。”
游承远心说,我哪次说的没道理了啊。他突然反应过来邵禾话里的重点,又强调了一遍:“我没有狂热的繁殖欲。”
邵禾捂着肚子懒得跟他吵。
游承远被她的表情弄得也很无语:“你能不能想想,如果没有措施,两个正常人天天腻歪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孩子。”
邵禾立刻反驳:“肯定是你的——”她还是不好意思说那两个字:“那啥不行。”游承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邵禾认怂:“我不行,是我不行好了吧。”
邵禾专门买了本可以撕的日历,每天起床撕一张,等着她朋友“出狱”。她现在的生活就是真切的度日如年。游承远说不再熬夜,确实是说到做到,于是俩人每天下午五点钟开始吃晚饭,七点睡觉。
看着外面的大太阳,邵禾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大哥,你一天不做会死吗?”
“当然不会,但是这就像盖吉氏之戒——”
邵禾也是服了游承远,一个特别爱在床上扯哲学的奇葩,她不想听他那些“洗脑”的长篇大论,赶紧转移话题:“楚辞秋什么时候出来啊?”
游承远的话一下子被噎住了:“你能别在床上提其他女人的名字吗?”
邵禾皱眉:“那要我说男人的名字?那周——”
游承远果断咬住她的嘴唇,既然如此,就都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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