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承远也跟着邵禾躺在草地上,他思索了一会,问:“你刚才说人的本质是自由意志,你能再解释一下吗?”
邵禾赶紧坐起来,一本正经道:“人因思想而高贵嘛。那篇课文《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苇草》,你肯定也学过啊。”
游承远稍微沉思了一会:“那你认为我们的意志、或者说思想的起源是什么?是自然形成的吗?”
……
邵禾把自己关在书房,无比沮丧:“所以最后,我不得不同意他的结论:我们的思想都是后天从他人那里获得的,人很难有自己的思想。他说让我先好好在研究所学习,等到真正想好了,再做决定。”
楚辞秋再次要被气死:“大姐啊大姐,我不是说了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你为什么要跟他讨论人的本质啊?”
邵禾喝了一大口水:“我准备凭借我看的那两本哲学书让他良心发现、改邪归正啊!”
楚辞秋捂脸:“你还记得游承远专业是什么吗?”
邵禾回忆:“主修是经济学?难道还有辅修?不会是心理学吧?学着学着把自己学变态了?”
许依依补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游承远本科的辅修是哲学,毕业论文研究的是尼采。”
周恒小声说:“你一个研究植物的跟一个学哲学的讨论哲学,不就是关公面前舞大刀吗?你一开始应该跟他聊法律的啊,学经济的人不都很看重这些规则什么的吗?”
楚辞秋呵呵道:“他肯定会说,法律是统治阶级意志的体现。你觉得他是什么?邵禾又是什么?”
邵禾郁闷的趴到桌子上:“怎么办啊,我现在还能借来月经避开他,等月经结束怎么办啊?我现在都对药产生了心理阴影。天啊,他要是给我下毒,我都不知道啊!”
周恒出主意:“要不你试试藏红花、麝香啥的?还有一个什么传说中的舒痕胶?”
许依依鄙视他:“你电视剧看多了吧,麻烦去查查论文行嘛。”
邵禾有气无力的看着屏幕里的叁个人:“朋友们,我到底要怎么办啊?”
邵禾挂着俩大黑眼圈被游承远拉到了医院做检查。她恨昨天自己让医生给自己开那么多检查单。等全套检查做完,天已经黑了,看着还给自己分析报告单的老医生和实习医生,邵禾很是不好意思。
老医生摘下眼镜:“患者的心脏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
邵禾直到回去还晕晕乎乎的:“游承远,其实我没听太懂,我是不是得了绝症,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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