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一次一次被撑开,直至最后被弄得吸附在肉棍上,伴着抽送的动作往外带了少许。
敏感点被全数碾磨,不放过丝毫,每一次全数抵进都是一重快意的迭加,手下捏着的被单拢在几根指节里要坠不坠,早就皱得瞧不出原先的状态了。
起初只不过是一回又一回的重重深入,到了后来速度也开始迭加,前端毫无阻隔的顶在了深处的软肉上。
或许江赐感受到了碾上那处时她不一样的反应,腰身停顿了一瞬往外撤了少许,后又毫厘不差的撞上了那处软肉。
池鸢全身的力道在那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穴肉猛得紧缩,死死绞住了不住做乱的肉棍,与此同时,被撑得满涨的穴口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渗出丝缕水线来。
透明的丝线在灯光映衬下变得晶亮,恰好落入了微敛眼眸的江赐眼中,在池鸢看不到的角度里,他眸色愈加深沉,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直勾得人沉迷。
腰际力道消退的同时腕骨被人握住,似是觉察到什么,池鸢松了齿关的力道,磕磕绊绊求道:“不…不要!”
指尖被强硬的摁在了两人交合处,半天都无法脱离桎梏,池鸢能听到抽动间发出的暧昧“咕叽咕叽”声,也能够听见他略显急切的呼吸。
但,最要人脑海泛空的还是指尖的黏腻以及不小心触及茎身而碰触到的灼热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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