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不甘都很难表达我现下的心情,这是吕池第一次用强硬的手段直击我的敏感。
身体因为她的一次次激烈的进入而紧绷,膝盖也在被单上磨得生疼。可是身体内里却被激起一层又一层细密的热浪,激得我腹下和腿直抖。
“滚啊!……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内打转,我撕掉了从小到大的伪装,前所未有的怒骂咆哮。
吕池紧紧压着我,修长的指一下一下肏得更深更猛。
根本没有快慰,只有屈辱。
让我想一想,我上一次感到如此愤怒是什么时候呢?
噢,是十五年前。
我血缘上的爷爷下葬的那一天,在乡下的老宅,被父母安置留守在家守灵堂的我,被未曾谋面的乡下堂叔以“玩游戏”的名义,骗去了放置杂物的储藏间。
当他扯拽我裤子的时候,我也是这般发了疯一样的尖叫嘶吼。
最后呢,在他快要用腥臭的嘴吻上我脸颊的一瞬间,我抬手用提前藏进袖子里,从钉鱼的案板上捡来的钢锥,捅进他眼里,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搅了搅。
在堂叔惊恐的表情中,任由他的血滴落在我身上,我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aлyesнúwú.∁oⓜ(sanyeshuwu.com)
真如我那当时正被下葬的爷爷所言,我可是个怪物——在他睡前备好的茶缸里,撒了一包老鼠药送他归西的怪物。
啧,谁让这个老不死的,在我五岁那年为了一张照片而甩我巴掌呢?
我小心翼翼伪装了七年,摸透了他的作息习惯,每天乖巧地扮演着好孙女的角色,等所有人都不可能再想起七年前他为了拍观光照而打我的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要送回乡下准备安度晚年的爷爷最后一程。
旧年的侦查手段还很粗糙,更何况是在父亲老家的乡下。
当时,那里的警察,也都是小学一结束就进了中专警校,摸混到毕业便被分置到乡镇派出所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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