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开灯一看,沙发已经完全不能坐了,浅灰色放在平常不容易脏,但湿了后特别明显,加上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迷乱味道,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活了二十几年,臧明矣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只能红着脸迅速收拾。
剥下沙发套之前她还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布料,发现只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棉麻混织的那种,可以机洗,看来再怎么昂贵的物品也还是逃脱不了物理世界的正常应用的。松了一口气。
也没怎么渗到里面去。
下次还是别在这里折腾了。臧明矣暗自下定决心。
等到臧明矣抱起全部要洗的东西,张澜心也洗完澡了。
她从卧室走出来,用手指梳理着散开的长发,“我原来是收留了一个田螺姑娘。”
臧明矣尬了一下,说:“呃……反正也不能不收拾。”
张澜心笑,“那走吧。”
臧明矣没反应过来:“走什么?”
“你知道洗衣房在哪儿?”
臧明矣闭嘴了,跟人走。
说起来,臧明矣之前的衣物还都是自己手洗的,张澜心没给她交代这件房子的具体结构,她也没特意问。
张澜心或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意有所指地说:“你这个人很客气。”
臧明矣无言。
距离好像一下子又拉开了。
时间还早——毕竟对女人之间的情事来说快不快没什么忌讳,尽兴就好,她们回到客厅继续看电影。
沙发套只拆了需要清洗的那一半,张澜心就坐在另一半沙发上,臧明矣坐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
地毯毛绒绒的,平时赤脚踩下去就很舒服,还另外把毯子也扯了下来,因此坐着也不太硌。
没了乱七八糟的心思,电影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臧明矣在下面看不到张澜心,心里就生不出太多有的没的心思,专心看电影,看得入迷了,因为前面臧明矣一时兴起用过而不好意思再吃的樱桃也拿起来放进口中。
看完了最初看的那一部,臧明矣精神放松下来,想去睡觉,可张澜心就去新选了一部。
意思就是想继续看了,臧明矣即使困,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直到神志快迷糊到极限的时候,张澜心的脚突然伸下来,踩在了她腿上。
挺冰的,臧明矣一下清醒,但张澜心没再动,臧明矣也不想问,毫不在意地用毯子一起盖住她的脚背,继续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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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成功定时了!哈哈哈,我尽量都定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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