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分班后,司绾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位新班草。
墨时沂,听说原先并不是R中的学生,是最近才从临市转过来的,除此之外司绾再没打听到别的。
阳光干净、气质明媚的少年,很难不令春心萌动的少女驻目停留,司绾也不免俗。
只是她这颗萌动的春心丧未决定安放,就出现了天台上的尴尬事件,那之后在班上碰了头也决意不多说一句话,祥和地度过了这几日。
现下却是避不开了。
下电梯的短短几十秒时间里,司绾不是摸鼻子就是挠脖子,就差把“不自在”叁个大字给刻脸上。
出了电梯,墨时沂笑着跟她拜了个拜,心情颇好。
司绾如释重负地吁了口长气,聿驰从半边阴森森地凑过来,望向远去的背影,问她:“那谁?”
“没谁,同班同学而已。”说完,司绾不由自主地耸了下鼻头,自个儿也不知道在心虚些什么。
“真只是同学,不会是你的新欢吧?”聿驰双眸锐利一眯,从方才就察觉到司绾的不对劲。
“当然不是——”司绾这下答得十分坦荡,好笑地觑了聿驰一眼,白净指节在他额头上崩了下,“想什么呢,真的只是同学。”
只是话说回来,这个墨时沂……
——长得是真不赖呀。
司绾到家时天色已经黑透,见客厅里没有人影儿上楼才发现司默先睡下了,许是这段时间累得不轻,连她回来了也没有惊醒到他。
司绾默默关上房门离开,一夜无梦。
仝淼这丫头最近把自己给搞感冒了,不是喷嚏就是鼻涕,司绾好心地叫她去医务室拿点药吃着,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身体好过两日就好了。
过两日的结果便是,不仅她自己的感冒没痊愈,还把司绾也给传染了上。
一上午司绾都头昏脑胀的,课也没怎么听进去的,下了课就去了医务室拿药。
医务室的门虚掩着,司绾不疑有他推门而入,听到帘子那头传来细微动静以为是医生在里面,脚步虚浮地往里走入,越发觉得那声音有异。
“唔,学长,万一等会儿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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