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不知道,此时王烁的屋子已经被翻乱了,连床板都被不知道谁给掀翻了,露出了地下的暗格和一堆武器出来。
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池小雏立即走了进去,首先试了一下一把刀,结果发现因为太沉小女孩的身体根本抬不起来。接着他又看到了一把犀牛角的弓和几根羽箭。
以前池小雏小时候在乡下,为了练准头和防止手抖,曾经跟着爷爷练过射箭。一开始他只能射中挂在树上的靶子,后来时间久了,等他暑假结束秋天开始的时候已经可以用弓箭射中树上飘落的叶子了。
他心中有些欣喜,拿着弓起来站咬着牙把弓弦拉开。他居然能短暂拉动,但再架箭就有点困难了。小女孩身子太小,根本拉不满。
但有总比没有好,他把弓箭拿着收了起来,看着时间不早了,带着一副弓箭溜了,打算回去先藏起来。
……
厅堂之上,四个人还在互相揭短吵架。
海兰歌已经找着椅子坐下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自己要不还是先走算了。等着许连城这个狗男人自曝,不如期待母猪会做体操。
王烁还在急着对钱丽娘还有大小姐做解释:“我……我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有苦衷的。”
钱丽娘着急完成任务:“你的苦衷就是你是做贼的?谁管你什么苦衷,快说,我的嫁衣是不是你偷的?!”
王烁压根没法解释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看向海兰歌。他看他一脸面无表情外加冷漠的模样,轻轻吸了口气,接着说:“额……是我偷的。”
钱丽娘:“你……”
“可我偷嫁衣是有理由的!”王烁一不做二不休,对着海兰歌直挺挺地说,“大小姐,我这么做可是一心为你啊!”
海兰歌:“……”
王烁一指许连城年轻英俊的脸:“我曾亲眼看到这俩人卿卿我我,耳鬓厮磨。他们俩背着你早有一腿,我偷了这贱人的宝物不也是可以为大小姐你出气么!”
钱丽娘:“你放屁!”
海兰歌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他手边有两杯茗茶,正是之前顾老爷子和顾夫人喝剩下的。
许连城被指着脸,只凉凉道:“你在哪看到的?”
王烁:“当然是金绣房,就在这贱人的闺房外。”
钱丽娘:“谁是贱人!”
许连城淡淡道:“她的闺房在顶楼,平日无论房里有没有人门口都是上锁的,脸窗户也只开天窗。你爬着屋顶看到的?你轻功真的好出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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