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哥,你看这有个女人!”
“哎呀都脏成这个样子,你这都要办?”
“大哥没事,女人嘛,脱了衣服都一个样!看起来还挺年轻,我先来了大哥。”
似乎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襟,无迹猛然睁眼,对上一个面色淫邪的中年男人,当即就是伸手一掌。
“哎呦!”那男人立刻被拍的打了个滚。
另一旁站着的瘦高男人似乎是他哥哥,连忙放下手里的柴:“老二,你咋样!”
“哎呦,大哥,我好疼!”那个男人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唤。
而那个瘦高个看弟弟受了伤,也是抡起一旁的斧头就要冲上来:“你这臭女人,怎么敢打我弟!我他妈砍死你!”
无迹刚刚伸出一掌时便察觉到真气散了大半,不然那男的不死也残,哪里还有力气叫唤,见他哥朝着自己冲上来,情急之下随手抓了一块石头,蕴了稀薄真气朝着瘦高个投掷了出去。
那瘦高个被打中肩膀,顿时觉得好像残废了一般,斧头直愣愣的落在地上,差点砸到自己的腿。
二人这才知道面前又脏又残的女人不是什么好惹的,于是两个人连忙扶着逃走了,一时间只剩下无迹一个人。
撑起身子看了看周围,发现这是个不知名的山底,周围都是树木,刚刚那两个男人想必是上山砍柴的樵夫,看见自己便心生歹意。
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死!无迹回想了下,只记得最后自己撞上了一棵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歪脖子树,然后就被狠狠抽晕了,想必就是那棵树救了自己一命。
那个朱九真也不知道落在哪里了,百分百是死透了。
无迹尝试着动了动,只觉得右腿一阵钻心的痛,立刻停下,自己虽然没死,但是似乎伤到了腿。
这荒郊野岭的,就算没有豺狼虎豹,自己不能动,也会被硬生生饿死。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把那两个樵夫赶走了,不然到猴年马月才能经过一个人啊。
长叹一声,她努力往前挪动着,右腿的伤处疼得要命,她立刻沁出了冷汗。但是不挪又不行,她看见不远处的灌木旁长着几株伸筋草,必须强忍着爬过去摘了敷药。
“嘶——”短短的十几步路对她来说仿佛天堑,等好不容易摘到草药后她又疼又累,简直快要虚脱。
随手捡了几根笔直的短棍,无迹咬着牙撕开了自己的衣襟,那和尚也不知道买的什么衣服,质量这么好,废了好大力气才撕了几缕布条出来。
将伸筋草放嘴里嚼烂后,少女一把撕开亵裤,将嚼得软烂的药草糊糊直接覆在红肿的伤口处,然后把亵裤理平整当做纱布,在外面绑上树枝后牢牢系好,才瘫软在地。
腿刚摔断,还没消肿,但是也没办法,只能挑仅有的草药敷上算了,聊胜于无嘛。
无迹叹了口气,缓缓涌上来的疲惫让她有些困倦,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想要睡一会儿。
只是还没陷入睡梦,就听见头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
无迹警觉睁眼,只见身边的一棵树干上坐了一个黑衣男人,左半脸带这个黑色骷髅面具,右半张脸却是美艳绝伦。
“你是什么人?”无迹坐起身,也顾不得腿上伤势,警觉盯着他。
“还没死啊。”那男人轻轻一跃跳了下来,站在少女面前俯视着她,然后皱着眉:“啧,可真丑啊。”
“丑?”无迹父母都是江湖一等一的美男美女,自身生的更是不俗,从小到大哪一个不是说她唇红齿白模样俊俏,这男人居然说自己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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