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正好我爸妈从法国寄来的巧克力我可以一人独享。”
“啊咧,好奇怪,我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
……
“话说……”
川崎司往嘴里丢了一颗据说是从法国寄过来的酒心巧克力,目光停留在垃圾桶内的那只空披萨盒子上。
“你晚上就吃那玩意?”
川崎司指着印刷在盒子上的那块外表看起来很漂亮的大馅饼图片,问道。
“我爸妈给我请了一个负责照顾我的阿姨,平时都是她负责我的三餐,不过最近她老家儿子娶媳妇,请了一周的假,所以这几天我就只能叫外卖咯。”
赤羽业翻着手中的理科习题册,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每天都叫外卖也真亏你能吃得下,不如这样吧……”
川崎司咽下最后一口巧克力,兴致满满地凑到赤羽业旁边。
“作为你帮我补习理科的报答,在你家保姆阿姨回来之前的这一段时间,你的伙食,都由我承包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川崎司一脸期待地看着赤羽业,结果得到的却是少年一个干脆利落的摇头。
“不要。”
“诶?为什么?”
川崎司想不通赤羽业为什么会拒绝这个提议。
“因为你看上去像是想要趁机投毒害死我的样子。”
“哈?我为什么要投毒害死你?”
川崎司完全不明白赤羽业那充满被害妄想症的大脑里想的都是些啥。
“唔……”
赤羽业沉吟片刻。
“大概是因为你嫉妒我个子比你高。”
“赶紧去死吧你这个患有深度被害妄想症的家伙,还有你到底要揪着身高这个话题到什么时候!”
虽然两人之间免不了会扯上几句嘴皮子,但之后的大部分时间还都是用来补习川崎司那可怜到完全拿不出手的理科上面,赶在川崎悠回家之前将习题册上的重点又不懂的问题全部问了个遍。
不得不说虽然业平时看上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讲起题目来倒是难得的认真,完全看不出来平时那种恶劣的性格。
回去的时候,红毛少年非要以不想在自己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为理由,强制性地要求川崎司从他家大门走出去,而不是像之前从窗户那里跳进来那样,在半空中来个羚羊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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