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白柴也端正坐好,眼睛布灵布灵地看着旁边的大金毛:本宝宝要看戏了。
“嗷呜呜呜呜!”
调起高了,重来。
“嗷呜嗷呜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来得及捂耳朵的风见裕也:“……”
这是谁家的猪在拉防空警报、带来远古的呼唤?哦,是降谷先生家的金毛猪。
“嗷呜呜”的防空警报声还在继续。
风见裕也自觉捂上耳朵:这孩子肺活量真不错。
“嗷呜”声终于结束的时候,尾声还带上了震音。
金毛收好姿势,期待地看向安室透。安室透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大狗头,旁边的白柴不乐意了,站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直摇尾巴,安室透伸过手去又摸了摸白柴的脑袋。
风见裕也第一次见识到降谷先生家的两只狗子的生态环境。
白柴乖,金毛憨;白柴贴心,金毛拆家;白柴是贴心小棉袄,金毛是黑心小棉袄。
他小心问道:“这只金毛……”
安室透指了指两只狗道:“这是小优,那是哈罗。”
风见裕也咽了下口水:“小优它,喜欢在开饭前唱歌?”他避免了狼嚎一词,委婉地使用了唱歌一词。
安室透挑眉笑道:“并不是,小优只要心情特别好的时候都喜欢嚎一嗓子。”
风见裕也:“那隔音……”
安室透:“这你不用担心,我特意加了隔音板。”
风见裕也点点头。
降谷先生就是降谷先生,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风见裕也临走出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两只你追我赶仿佛正在跳探戈的狗子一眼。
如果说哈罗还比较像降谷先生的宠物,那么小优是一点也不像降谷先生能养出来的狗狗。一向温柔体贴的大金毛怎么会这么憨啊?
真神奇啊。
安室透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两只正在跳恰恰舞的狗子。
能相处成现在这样真的很不容易。
哈罗刚被捡回来的时候,小优表现出了极大的抗拒,并且因为他喜欢摸哈罗抱哈罗不喜欢摸小优抱小优(小优掉毛多)而极度吃醋,经常用爪子扒拉哈罗,把哈罗欺负到眼泪汪汪(虽然哈罗经常就是湿漉漉的眼神)。
为了制裁这只吃醋的小霸王,安室透无所不用其极,他试过让它面壁,顶着拖鞋面壁,顶着狗粮碗面壁,试过在它面前絮絮叨叨好久教训它,都不管用。
病急乱投医,最后他只能采用诸星榕那个不靠谱的方法,死马当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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