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看了看他,“……如果,无异中碰到外力呢?”
“唉?”
“比如说,旁边刚好死了个人什么的。”
“那样的话不管什么样的封印都没用吧?还是特级咒物,立刻就会解除封印发作起来了……”灰原苦笑着说道,“五条前辈说过您当年可是优等生,这种常识肯定知道,就别戏弄我了。”
“如果手指还在高专的咒物库里,当然会很安全,可它不是差点被拿出去吗?”咒灵操使如是说道,“要是我猜得没错,他们的主要目标应该是两面宿傩的手指,九相图只是顺带的。那个女人虽然问她什么就会回答,而且知无不言,根本不撒谎,但有些事情她不会主动说出来,甚至搞不好还会用实话误导。”
想起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夏油杰就忍不住撇了撇嘴角,“擅长言语艺术的家伙就是麻烦。”
“呃……老师,那我还要把烧相喊起来吗?”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突然开始讨论起一些好像很严重的内幕的两位年长者,怀疑自己已经被师长们遗忘的一年生有些尴尬地出声,提醒老师们他还在来着。
“当然要!”咒灵操使和灰原不约而同地说道,“让他感应一下被带出去的九相图的方位,如果他能做到的话。”
“哦。”虎杖乖巧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开始和体内的诅咒沟通,但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上去却有些失望,“烧相说距离太远了,详细的位置可能不太行,只有方向……以及,他说,兄长们现在呆的地方有些……”
“有些?”
“非常熟悉的感觉。”少年歪头想了想,“就那种,好像回到母亲的腹中,之类的,我很难转述啦,他就一直在说好怀念好怀念什么的,毕竟是小孩子,词汇量不太够。”
“……母亲的……”夏油杰思考了一下,转头看向灰原,“九相图最初被发现的地方在哪里?我知道它们的制造者是当时的咒术界叛徒加茂宪伦,但他既然要做那种禁忌的实验,肯定有个稳固的藏身地点吧?”
灰原有些发愣,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得去查一下卷宗,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种陈年旧事关心的人也不多。”
咒灵操使轻轻哼了一声,“你最好祈祷卷宗还在。”
“咦?”
当时灰原还不太明白夏油杰为什么会那么说,但等他去了资料室,结果却发现卷宗被加茂家带走并封存之后,他马上醒悟过来,九相图和手指并不是‘顺便’被带走的。或者说,只是前来伏击天元的时候‘顺便’了一下而已,实际上,就算没有伏击事件,他们可能也早有计划要带走那些咒物,只是还没有到特别为此谋划的时机而已。
“夏油先生,现在要怎么办?我觉得加茂家应该不会同意向咒高开放那些卷宗。”灰原苦笑着说道,“毕竟弄丢咒具是东京这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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