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学的啊,做了□□放在门外,只是把主体意识转移到了□□身上,还不是杰不好,我怎么知道离得近了,主体的感觉□□全都会共享啊……”咒术师难得露出了有些困窘的表情,眼神可疑地游移着,脖子和耳朵也很红,“光是捂住嘴巴不让你在里面听到声音就够辛苦了,因为太有感觉腿软到靠着墙站不住的经历还真是第一次……”
“……你就,那个,样子…在,在门外???”
夏油杰看上去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但又无法责怪五条,毕竟罪魁祸首严格来说是他自己,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黑却又没法发火的好玩样子,咒术师忍不住笑出了声,“杰在生什么气,当时的梦境里,整个东京的活人只有你跟我吧?”
“那也,不行!!”
“唉,但追根究底的话全是杰的错呢,谁让你又要这样那样又想跑掉。”虽然脸上全是笑意,五条悟还是理直气壮地把责任丢在了咒灵操使身上。
“唔……”找不到辩解余地的夏油看上去更受打击了。
“哎呀,人家现在腰好酸,屁股也痛,肚子也很不舒服……”咒术师眨巴着眼睛,开始装可爱撒娇,“杰不赶紧安慰我就算了,还要在意那些小事。”
与其说安慰他,咒灵操使这会儿看着更像是想把五条悟掀下去床去。毕竟哪怕是用上那张毫无死角的绝世美颜,咒术师如今的年纪和外表也跟可爱这两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不过最后夏油杰还是没那么干,很没辙地在被窝里伸出手,将因为多年血液不畅而显得微凉的手掌探入五条的衣衫里,替他轻轻搓揉腹部,而上半身也在咒灵的帮助下贴近了咒术师,伸出另一只手臂揽住他,一边抚摸雪白松软的头发,一边将嘴唇按在五条的额角。
“什么嘛,明明之前亲得那么色,现在却用小孩子的晚安吻打发我。”五条悟很不满地鼓起脸颊,如果他没有立刻反手抱住夏油的腰不撒手的话,应该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得到了批评的咒灵操使从善如流地改正了行为,歪头将嘴唇重新贴在了咒术师的唇角。
但他终究也没能真的亲下去。
对一个沉睡了十年的重症病人来说,哪怕有咒灵的帮助,他今天消耗的精神和体力显然都已经到了极限,意识放松的情况下,夏油杰很快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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