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造成笼着薄雾,微微有些冷,睡醒的阿兹抱着貂从船舱里探出小脑袋,一眼就看到了在甲板上下棋的两个人。
揉了揉眼睛,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阿兹又将脑袋收了回去。
东方不败抬眸看了眼微微晃动的帘子,低头轻轻在棋盘上放了一枚黑子下去。
布料摩擦的声音从船舱内传出来,阿兹怀里抱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火红狐狸毛大氅,小脸严肃地走出来将大氅垫着脚努力披在了东方不败的身上。
东方不败与顾客慈都是宗师大圆满境界的高手,身体内息流转,寒暑不侵,不过东方不败还是十分配合地弯下了腰让小阿兹给他系上大氅的带子,在阿兹想要在他身边坐下时随手自桌下抽了蒲团出来垫着。
这互动让顾客慈吃了一嘴的酸溜溜。
这件狐狸毛大氅还是他亲手打包带上船的,今早洗漱后本想让东方不败披上,却被东方不败嫌弃累赘拒绝了,这会儿小不点给披怎么就还弯腰配合呢?
还没来得及阴阳怪气,顾客慈就觉得颈间一暖,熟悉的毛绒绒又挂在了肩头,他转头时正好和无辜的貂脸四目相对。
阿兹奶声奶气一派天真,用更是无辜的语气道:“大氅只有一件,我当然是要紧着方兄。顾兄若是也冷,这貂儿捂着也是极其暖和的。”
顾客慈:“……”
呵呵。
小绿茶,睡了一觉连貂都收买了!
你给我等着!
顾客慈一边磨着牙一边放棋子,眼角的余光看见得意洋洋的小东西在偷摸碰东方不败支在身侧的手,立刻有了告诉船夫加快摇桨抵达临安府的冲动。
“方兄,你们原本是想去做什么?”阿兹看着棋盘上的黑白两子,发现这两人说是在下棋,倒不如说是在放棋子打发时间,棋局漏洞百出,不论是黑子还是白子想赢都易如反掌,无形间被塞了一口狗粮,撇了撇嘴。
瞅准机会,顾客慈在东方不败伸手去棋篓夹棋子时手也伸了进去,本就是巴掌大的棋篓一下子塞进去四根成年男人的手指,顿时有些满当。
东方不败的动作顿住,缓缓抬眼看向坐在对面一本正经低头看棋局的顾客慈。
顾客慈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东方不败的手指,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指腹有茧,摩挲起来反倒多了一种别样的触感,自指腹缓缓而上到骨节,又在骨节处轻轻瘙着转了一圈滑回指腹,在东方不败想要抽回手指时用力夹主东方不败的手指,勾来勾去带着些许调情意味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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