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虽然精神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疲惫仍旧浮现在黑眼圈中的东方教主:“……”
手里捏着两枚白水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东方不败僵硬了半天索性将另一只手里的账本砸进顾客慈怀里,冷声道:“既然要做本座的夫人,那便先从神教内务的账本看起吧。”
如今的日月神教与武林变化甚大,他不便出面贸贸然处理,正好借顾客慈的手试探一番——东方不败心心下暗忖。
就是因为不想工作只想吃软饭才上了黑木崖的顾客慈:“……?”
食指和拇指捏着账本小心翼翼地将账本放回到桌面上,顾客慈整个人表现出一种对干活的极力抗拒,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写着咸鱼:“夫君这是做什么,我那日不是说过,除了这张脸人家什么都不会呢。”
东方不败这还是第一次见顾客慈表现出真实的情绪。当即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顾客慈:“即便是寻常人家,正室夫人也应当管家打理内务,何况是本座的夫人?”
顾客慈:“你后院里的七位夫人就不用?”
这还是出关以来第一次有人在东方不败面前提及后院的七位夫人,想起上一世被自己处置的妾室,东方不败眼中掠过一丝异样。
但即使重来一次,在日月神教容不下她们的时候,那些曾经跟在他身边知晓许多隐秘的妾室断然不会有任何生路。
东方不败的声线微冷:“妾室怎有资格参与神教内务?”
“那……”顾客慈衡量了一下,试图改变自己的身份,“要不,或许……教主需要一个男宠吗?”
其实他也并不是很需要参与日月神教内务的资格。
东方不败:“……”
男宠这个词生来便带着贬低侮辱,东方不败两世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能有人将做男宠这么一件堪称屈辱的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理所应当且带着一丝丝的向往。
“我心中仰慕教主,绝不想给教主平添麻烦,神教内务重大,我只要能陪伴在教主身边便好。”顾客慈改变身份进入的很快,连夫君也不叫了,“教主的夫人还是应当由内外兼修身份相当武艺高强的女子来做才是。”
东方不败轻轻捏了捏手里的两枚白水蛋:“若是男宠便搬去后院。”
顾客慈闻言伸手一点点将桌上的账本捞进怀里,十分的能屈能伸:“我这样仰慕夫君,怎会容忍别的女人站在夫君身侧呢?看账可以学,夫君可要多分些账房先生帮帮忙才是——”
交锋终于占了一次上风的东方不败绷紧唇角忍住笑意,却听顾客慈倾身凑过来又开始张嘴叭叭:“凑近看看,夫君眼下的黑色可是有些明显了,夫君肤色白皙,这一抹青黑浮肿简直是白玉微瑕,令人好不难过——”
东方不败:“……”
想起昨日在床上硬生生怄气躺了一晚的自己,东方不败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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