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名门之後”的谢春衣,还有挂着神医名号的谭修月,尽管这两人私交不咋地,但在这麽多人面前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三人都有意无意的往邢舟所在的树上瞟,心里无不艳羡此时可以跟在他身旁的燕重水。
而整日破戒的色和尚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些人的热情目光,於是更加殷勤的给邢舟喂水果,尽管仍然面无表情。
秦碧游在另一边则有些不高兴,他其实对那个什麽十五年前的约定根本不感兴趣,老教主的遗愿他也懒得达成,但和他同属塞外的门派们都想找个机会挫挫中原武林的锐气,而秦碧游本身也想找借口来看邢舟,所以就没什麽意见的来了。
谁知道想见的人没见到,却见到了他的三个老相好,这怎麽能让人不生气?
总之,中原与外邦这两拨人就是相看两生厌,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奔入主题。
不过出乎意料的,秦碧游那里最先跳上场地的竟是圣蟾门宗女玉郁李,女孩穿着苗疆民族服装,手足上繁复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加上她俏皮活泼的表情,显得十足可爱。
对於这个虽然只见过一次,却帮助过自己的少女,邢舟很有好感,所以也尤其关注她的对手。
对方是武林盟副盟主之一,峨眉派掌门的嫡传弟子柳莺莺。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岁,长的很是漂亮有韵味,是公认的武林第一美女,也是大多武林人士的梦中情人。
南疆人善毒,尤其是圣蟾门本就以蛊毒而独步武林,但出乎邢舟意料的是,玉郁李鞭法倒是极为出色,竟能与柳莺莺对下数十招,不过邢舟看的出来女子并未使出全力。
“好!”试探了对手的能力,美貌的女人不禁轻笑,她倒没想到自己一向不屑的南疆邪派还有这样的人才,於是下手也不再顾虑,认真对待起这个小对手来。
玉郁李因为民俗,身上穿戴太多,邢舟就有好几次看到女孩差点因为身上的银饰而绊倒,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反观席上的谢春衣,这人虽与玉郁李是老相识,还曾有未婚夫妇的名号,但此刻眼神仍然努力的往邢舟那边看,根本不理会场上的事。
“啊!”就听女孩呼娇呼一声,不知怎的,整个人都差点埋在了柳莺莺怀里。
原来是少女过大的银环耳坠,竟在与女子擦肩而过时勾住了她的衣襟,这下可好,少女一下扔开鞭子,捂着耳朵泪盈於睫。
“好疼,好疼!”玉郁李本想拉开与女人的距离,却反倒扯伤了耳朵,不禁揪着眼前女子衣袖小小的哭了起来。
柳莺莺瞬时手忙脚乱:“别哭了,你等、等等!”然後便开始想解开这耳环,可惜越着急越没用,最後不得不说:“我先替你把耳环解下来吧。”
“不……”少女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耳朵一轻,抬头就见眼前柳莺莺一脸含笑的捧着手里的耳环递给她,似乎颇有讨好的意味,只是少女看了不但没高兴,反而出乎意料的大哭起来。
柳莺莺更加手足无措了,看着少女也不知如何是好,而那边南疆一派的人似乎也因为什麽喧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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