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地方而出了房间,可惜刚打开门就看见谢春衣抱着双臂斜倚在外面。
把门关好的瞬间,谢春衣就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嘴唇紧贴着他敏感的耳朵,发出充满煞气的疑问句:“非他不可,嗯?”
邢舟一把推开他的脸,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佯怒道:“别离我太近了!”
“差别待遇啊!”少年瞬间变了刚才恐怖的脸,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弃犬模样从背後抱住邢舟的腰,让原本想下楼的邢舟动弹不得。
“放手!”青年气的想敲他,楼梯正对着客栈大堂,他真的很不愿意做那些以传流言为副业的客栈掌柜口里的谈资啊!
“不放。”谢春衣耍无赖的说,手也不规矩的放在邢舟腰侧的敏感处,用活泼的语调说出威胁的话来:“只是如果你再反抗下去……我可会做一些让你更难堪的事情哦?”
比如让你突然叫出来什麽的。
邢舟气的咬牙切齿,却对他没有什麽办法,只能让他像个大型包袱一样黏在自己背後下了楼。其实以邢舟现在的能力来说,想要制服谢春衣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只是他没有这麽做,甚至连这个想法都没有浮现过。
两个人在大堂要了些饭菜,本来感觉四周视线有点扎人的邢舟,在饭菜上来的瞬间却忘记了烦恼,大口吃了起来。而谢春衣别说烦恼了,他根本就是故意表演给别人看的。
谁让最近武林上有些讨人厌的传言啊,比如说什麽破军堂的一个无名小卒,居然能让神医和纵云社当家围着他转之类的,谢春衣对此很恼火,虽然自己真实身份在武林上名声不好,但好歹也算个名人了,凭什麽在邢舟身边的名字只有那两个?
如果邢舟知道谢春衣在纠结什麽,一定会想揍这个无聊人士一顿的。
“重水去哪了?”一边扒饭,邢舟一边问道。
另一边谢春衣的吃相就显得斯文许多,他道:“哦,去喂马了,你也知道他很宝贝那匹红马。”
邢舟点点头。那匹枣红马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骏马,这还是前阵子从某个据说是武林高手的富家少爷那里抢来的。其实也不应该说是抢,只是那人突然冲上来找茬,被燕重水哭着打跑而已,连马都没来得及骑。
吃饱喝足後,邢舟放下碗,冲谢春衣道:“你上楼收拾收拾,咱俩去镇子上打听点消息去。”
“嗯?怎麽了?”谢春衣不解的看他,邢舟因为担心师父,这两天一直马不停蹄的赶路,怎麽今天突然有了闲工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