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射精?”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高……啊……”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出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身上,缓慢而坚定的上下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爱抚过的阳具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弄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眼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出的热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舔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内模仿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点,此时邢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当然,谭修月不可能让他这麽忽视自己,锦衣青年伸出葱白滑腻的手指,探进邢舟早已淫液乱淌的後穴里,让青年的脊背都划过一丝兴奋的快感。
但那早已尝过极乐的穴口,怎麽可能只满足一根小小的手指?邢舟不禁扭动着腰想要把他包裹的更深,肠壁也紧紧收缩蠕动着,前端和後穴流淌出的液体在床单上浸染了一大片。
“啧啧,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可真是淫荡……”谭修月轻笑道。
“不、不是的……啊……”耳廓被咬,让邢舟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和韩望夕两人上身紧贴,皮肤触及的都是对方的温度。韩望夕一只手伸进了邢舟的上衣,用手轻捏住青年早已挺立的乳珠。
酥麻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这具身体如今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这样而已,邢舟就觉得自己已经饥渴的难以忍受了。
他需要更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肠道。
但这种话怎麽可能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因此不禁有些委屈的皱了皱鼻子。
韩望夕一看,急忙瞪了谭修月一眼,意思是让他要做快做。
谭修月也瞪了回去,示意和自己一起吊邢舟胃口的,他也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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