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真的想问问这人为什麽还笑得出来,以他刚才拼命的劲头,说愿意为自己去死都有可能。只是因为在小时候帮了他吗?这人到底有多傻?
他叹了口气,人也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刚才因为突发情况而压抑的欲望又涌上了感官。
……这算不算是饱暖思淫欲?
这麽想着的同时,邢舟五指并拢,硬生生插进自己刚才腹部的伤口,剧痛的同时欲望也消减许多。
“你做什麽!”韩望夕一抬头就看见邢舟在自残,又惊又急,也不管手上还有伤,就要去拉邢舟。
“别管我!”邢舟拍开他的手,在看到那只手上的棉布瞬间染满血以後又愧疚不已。但邢舟怎麽能告诉他,在感受到白衫青年的温度时,自己下身就已经挺立了起来?
“邢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你难受打我好了,别伤害自己……”也不叫他邢大哥了,韩望夕一脸痛苦的看着邢舟,好像此时拿手剥开伤口的人是他一样。
邢舟哪见过有人这麽在意自己,与欲望斗争的同时还不忘恶狠狠地说:“少肉麻!”
“邢舟……”韩望夕心疼的叫。
“该死!”邢舟大吼一声,疼痛确实可以让他保持神智,但想被人干的感觉却一点没少!这可恶的春药!
更该死的是一直在他身边叫唤的青年!
深呼一口气,邢舟整个人显得凶神恶煞,阴狠地说:“你会後悔的……绝对!”
“不会!”韩望夕坚定的摇头:“只要可以帮到你,我什麽都愿意做!”
“好啊!那让我看看你的决心!”邢舟笑起来,欲望已经快把他折磨疯了,道:“其实我中的是邪教的春药,必须和人交合才可以。”
韩望夕愣在那里。
“愣着干什麽,还不躺下?”看见韩望夕傻乎乎的,邢舟把指甲往伤口里又插深了些,冷笑道:“看,还是不行吧?”
“不是的!”韩望夕着急起来,对他来说什麽都抵不过邢舟重要,只是刚听到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既然能让邢舟不那麽痛苦,交合又有什麽?
这麽想着,韩望夕自动自发脱下裤子,躺在了地上。
邢舟这次是真的笑了,心道这个傻子,只是嘴巴仍然放狠话:“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他慢腾腾的走到身边,用靴子轻踩了一下白衫青年下体的囊袋,命令道:“闭眼。”
韩望夕急忙紧张的闭上眼,随着邢舟用脚尖微微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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