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湿润的脊背落在尾椎,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又痒又爽。
“不、不要搞花样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处捣乱的手臂,一边喘息一边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该死!”燕重水暗骂一声,惩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连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道:“你太骚了,得惩罚一下才行……”
男人一边说一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麽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多麽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後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於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更灵敏,邢舟每一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愤怒的眼睛死死钉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这个和尚……一定是因为他邢舟才会变成这个模样,一定是害的邢舟!杀了他……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谭修月眼睛里的红线仿佛活了一般,如红色的线虫在眼中游移,很快数量便越来越多,完全遮盖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让他双目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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