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西域找他……“怎麽可能会没事?”
谭修月此时脸已经完全变了色,一字一顿道:“是有什麽。你的身体──纵、欲、过、度。”青年声音冷硬:“你昨天到底去做什麽了?”
邢舟的脸先是一红,後是一白,然後纯属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燕重水。
“你看他作甚?”谭修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扳过邢舟的下巴,道:“西域秘药众多,你中了什麽?是一日不做满四个时辰便会爆体而亡的‘夜夜喜’?还是必须在两柱香内发泄五次否则下身溃烂的‘五见散’?甚至是……每十天便必须得到男人阳精,不然从此变成行尸走肉的‘十日欢’?甚至是……”
“够了!”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加上心里有鬼,邢舟终於站起来出声打断他。
谭修月脸色阴晴不定。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可不知道为什麽,现在他只觉得愤怒!於是秀美的青年摆出一个讽刺的笑,道:“西域美女个个天姿国色,你即使身中剧毒,若能与她们承欢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说完,青年一挥袖子转身离开。
邢舟颓唐的坐下。他以前便知谭修月脾气诡谲,但仗着感情深厚自己妥协一点倒也不觉什麽。只是最近短短两天便发生了这麽多事,让邢舟身心俱疲,因此觉得今天应对友人的坏脾气尤其吃力,头一次觉得好友真是喜怒无常。
他并不知道好友在得知那“恶僧”竟跟自己一起出门後而担心一夜,更何况刚才他下意识的一瞥让谭修月觉得一夜忧心白费,更何况邢舟的身子竟然还诊出有些纵欲……这怎麽能让谭修月不生气?
尽管,连少年神医自己,也没能完全理清楚自己生气的全部理由。
燕重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谭修月离开的背影,却没有说什麽,只是走到了邢舟的身边,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才我已和大哥说过,陪你去西域。”
听他这麽说,邢舟欣喜地应了,也很感激燕重水肯帮自己。他为人豪爽,不愿意说漂亮话,只是暗下决心燕重水若是有难自己也定会相帮。
至於和燕重水发生关系的事,说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邢舟也知道,当时那个情况无论是谁自己都会恬不知耻的黏上去,燕重水没有因此轻视自己他已经很满足了。更何况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他不愿意多矫情,如今他也钻出了牛角尖,算是看开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屁股被捅或许真的没什麽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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