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徐花信一面恐惧,一面愤怒:“让她生气。”
她不断自我暗示,按照徐丽的性格,肯定不会丢下宾客从宴会上抽身来找她,这么好面子的母亲,更不敢让任何人发现女儿的“消失”,侧面证明她教育的失败。
或许是十八岁这一天象征了太多的意义,让她欲望沸腾,让她理智燃烧,又或许是宋清吟过分迷人,给予她太多的勇气,激发她迟来的叛逆。
她不想走了。
“姐姐,不可以了,你要听你妈妈的话。”宋清吟用指尖临摹镜中姐姐的五官,嘴上在赶人,身下却缠着她的手指不放。
徐花信委屈又不忿地咬她的耳垂,孩子气地发泄情绪:“宋清吟,我长大了。”
徐丽早不打晚不打,现在打。
难道寿星没有资格享受自己的礼物吗?
徐花信既怨,又怒,她长大了,她不想继续当母亲的提线木偶,她想拆开宋清吟,彻底拆开她。
各种情绪交织,无数念头叫嚣,徐花信大脑空白,只见镜中画面一片混乱,等她回过神来,宋清吟已经和她摔坐在地毯上,不慎撕毁她造价不菲的晚礼服。
“宋清吟,我好渴。”徐花信理智崩陷,抓住她的大腿根,分别向两边扩开。
宋清吟大口喘气,脚掌抵住冰凉的镜面,只看了一眼镜子,就飞快地别开了脑袋。
镜中清楚地倒映出女性原始的、特别的,禁止谈论又被偷窥的、最私密的部位。
徐花信用双手拨开妹妹的阴唇,视线往下,凝视她完全暴露的尿道和阴部褶皱,咽了咽口水:“看过自己这里吗?宝宝。”
非常软非常嫩非常娇,很漂亮很干净很好肏。
宋清吟咬唇不语,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好似不敢太大声,被什么人偷听。
“回答我,看过吗?”徐花信使坏地戳她的软肉,抠弄被黏液保护的阴核,冲她呼气,“宝宝下面很漂亮,自己看看。”
“没有这么直接……哈,嗯,看过。”酸胀感源源不断地从私处往四肢窜,宋清吟眼尾挂泪,穴里的潮水越流越多,她大腿打颤,还含着哭腔,柔弱地撒娇,“喜欢姐姐这样看着我挨肏,喜欢姐姐掐我脖子,喜欢,好喜欢……弄坏我。”
徐花信被她喘得头皮发麻,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右手埋入泥泞的花心,形成全然束缚她的姿势。
“是不是喜欢?”徐花信舔她的耳垂,摸她每一处敏感点,“宝宝,姐姐揉得你爽不爽?再进一根好不好?”
喉咙时松时紧,窒息携来失禁感,宋清吟拼命地流泪,浑身泛红,野猫似的叫:“好、嗯,好舒服啊。”
汗水渗湿肌肤,彼此气味混合在一起,狭小、密闭的空间,困得人逃无可逃。
徐花信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仿若野兽般,后来越做越兴奋,失控地掐住宋清吟的后颈,把她压向光滑的镜子,揉她的深处,撞她的灵魂。
宋清吟的乳尖完全晕开,呼出的湿气,身上的汗水,流下的体液弄脏镜子,她在濒死中高潮,不停地喊着“姐姐”,哭着求姐姐重一点、快一点。
她们疯狂地、惊惧地索取彼此的温度,相似的两张面孔扭曲,镜里镜外,不断错位、颠倒,似己非己,宛若双生一体,又如同两个世界的人。
镜子照叁生六界,人间百态,照她们畸形的关系,病态的恋爱。
好久之后,宋清吟抬了抬臀,花穴里喷出一股热流,极度满足之后迎来短暂的空虚,她脱力地塌下肩膀,语带哭腔:“姐姐,想抱你。”
“好乖,宝宝,姐姐抱抱。”徐花信抽出泛白的手指,让她侧坐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又忽然拉开距离,把沾满淫水的食指和中指塞入妹妹嘴里,搅动她湿软的舌尖。
好一会儿,徐花信拔出被舔干净的手指,用鼻尖蹭宋清吟的脸颊,笑得惬意:“什么味道?”
宋清吟没力气和她闹了,于是轻推她的肩膀,抛个倦懒的媚眼:“姐姐不知道吗?还问我……坏死了。”
清洁干净之后的私处没有太特殊的味道,潮水不腥不甜,手指分泌汗液,尝起来便有了点咸味。
这些话,她才不要告诉徐花信。宋清吟垂眼,攀上徐花信的肩膀,去亲她淡了唇红的嘴巴,嗓音娇气得很:“坏姐姐。”
徐花信启唇与她缠绵,手掌轻轻地摩挲她脖子上由红转青的掐痕,偶然抬眼一瞥,她片刻恍惚。
原来,她是这样爱着宋清吟,爱着自己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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