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换太快,徐花信眼前的光线骤然暗下来,她心有余悸:“清吟?”
宋清吟用膝盖压住她柔韧的小腹,狭小的空间里,她完全掌控姐姐的行动。
她胸口大幅度起伏,红着脸喘息:“帮姐姐穿衣服,总要讨点奖励。”
“什么奖……”徐花信呼吸一滞,她闭起眼睛,靠入衣柜深处,搂住宋清吟承受这个着急的吻。
她们要用滚烫的亲吻告慰短暂的分离,在此间,宛如恋人一般厮磨。
晚上八点,从坐落在山顶的维多利亚餐厅里面向外远眺,可以俯瞰城市的夜景。
这间餐厅的投资人是徐丽的客户,知道她今晚有需要,特意预留了视野最好的位置。
一家叁口,明面上其乐融融。黎凯歌吹嘘自己又谈了一笔大生意,徐丽在旁边捧场:“知道你辛苦,也不要太累着自己。”
徐花信心不在焉,偶尔被徐丽瞥了眼,立刻笑着附和黎凯歌,内心里翻江倒海得恶心。
“你在那边和黎凯歌接触得多吗?”
“不多,我和妈妈住在宋家老宅,小时候,我和他十天半个月见一面,他来家里尽女婿的本分陪爷爷吃饭,也很少留宿。后来,我上初中开始就一直住在学校宿舍,一个月回去一次,几乎逢年过节才有可能见到他,不过我们没什么交流。”
床榻之间的私话犹在耳畔,宋清吟枕着她,蛮不在乎地笑:“姐姐,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当时她心里一动,似乎想说什么来着,却哽在喉咙里,只有几个安抚的吻落在宋清吟的额头。
“花信,想什么?”徐丽连喊好几声。
徐花信心里一惊,回过神对上她怀疑的目光,流利地说:“在想老师和妈妈说了什么?”
黎凯歌搭话:“花信今天家长会啊,不是说考了第一名吗?老师除了表扬你还能说什么。”
他不知道徐丽每次开完家长会,都会和徐花信促膝长谈,每回结束,徐花信都会冒一身冷汗。
徐丽盯着徐花信,观察她的神色变化:“夸你呗,还有什么?你们老师说你心态好,很自律,各方面都不错,让我别担心。”
徐花信一样在观察她的表情,分辨她话里的虚实,同时适当羞赧,谦虚地说:“我哪里有老师说得这么好?她就是担心给我太大的压力。”
徐丽犀利的眼神逐渐软化,她点头:“保持第一名确实不容易,但也不能放松学习。”
手中的刀叉映出徐花信温顺的微笑:“我会努力。”
突然,徐丽皱眉:“你嘴怎么了,被什么磕破了?”
徐花信嘴角破了一小块,呈暗红色,仔细看才看得见伤口。听见她问,处变不惊的徐花信流露出一丝慌张,又很快掩饰过去:“今天回家不小心被别人乱丢的东西砸到了。”
徐丽不悦:“谁这么没素质。擦药没有?”
“擦了,没什么事。”徐花信敷衍着她,唇边勾起。
某个小坏蛋离开之前把她的唇咬破了,说什么好嫉妒别人和姐姐吃晚餐,心里一难过就没忍住咬劲。
徐花信让她下次咬个不要那么明显的地方,这样咬重点,痕迹留久一点都没关系。
宋清吟当场又抱着她,在她耳边哼唧:“要是姐姐身上有个专属于我的标志就好了。”
有些人将病态的占有欲隐藏在柔弱的撒娇里,仿佛她没了你会死,有了你才活。
念及此,徐花信看向灯火璀璨的城市,想到宋清吟一个人生活在某间亮灯的屋子里,心里涌起酸酸胀胀的情绪。
她似乎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想要说出口,却没有告诉宋清吟的话了。
她想说,宋清吟,我有点喜欢你了。
与单纯的情欲无关,也不再仅限于肉体的吸引,她渴望和宋清吟建立一种更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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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洛神赋》曹植(两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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