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中渗出爱液,宋清吟喘息娇弱,很快就被吻醒了。她意识迷糊,伸手抱住徐花信光裸的肩背,舌头搅动津液的水声和充斥情欲的私处黏合声响个不停。
忽然,徐花信拔出舌头,牵出了几丝甜腻的津液。沉溺欢爱之中的宋清吟茫然地抬眼,没有注意到她变化的神色,仿佛正在等待什么。
听着一门之外的动静,徐花信垂下如扇眼睫,舔湿妹妹的乳尖,别有深意地问:“清吟,你喜欢姐姐吗?”
宋清吟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喜、喜欢,喜欢姐姐。”
“姐姐有点难受。”徐花信撑起腰臀,一点点往上挪。
身下的宋清吟眼睛湿漉漉,软声软语:“姐姐不要难受。”
徐花信的心跳得快要炸开胸膛了,还要保持镇静,缓慢地将私处从宋清吟的小腹蹭到乳头。
她循循善诱:“你帮帮我,帮帮姐姐,我就不难受了。”
宋清吟眨眼:“好。”
她刚张口,徐花信轻抬下身,向上一坐,宋清吟霎时清醒。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来:“花信,你在吗?”
竟然是黎凯歌!
这一变故让宋清吟惊慌地睁大眼,她完全忘记脸上还坐着姐姐,来不及吞咽从私处灌入的爱液,结果被呛得一直咳嗽。
温热的吐息喷向花心,徐花信瞬间被快感没顶,喷出更多的淫液。
门外的黎凯歌听见咳嗽声,不解地问:“花信,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话把同样失神的两个人拉回现实。
门外,站着她们共同的父亲,门内,拥有血缘关系的她们正在做爱。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愉快的事情。
徐花信眼神沉醉,容貌艳如海棠,她一边抬动私处,把更多的热流灌入妹妹嘴里,一边应付黎凯歌:“爸爸,你回来了,我刚睡醒,怎么了?”
被她吓到的宋清吟回过神,报复式地抓住她的大腿,力道很重地卷动舌头,填补她深处的空虚。
徐花信每说一个字,都要压抑即将脱口的呻吟,最后撑不住了,彻底坐到宋清吟脸上。
她的声音沙哑,疑似重感冒,正好和刚睡醒的症状吻合。黎凯歌心眼大,没有管太多:“我洗澡睡个觉,等你妈妈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吃饭。”
他没有得到回应。
“唔哈,啊……”徐花信浑身打颤,脖子往后一扬,死死地咬住嘴唇,听着黎凯歌的脚步声走远。
宋清吟舔着抽搐的穴道,用舌尖顶弄花核,颗粒感的舌苔刮弄阴户。她贪婪地品尝姐姐的甘甜,那张漂亮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脸庞,溅满淫靡又下流的液体。
徐花信双腿跪在她耳边,扯着她的头发,动情地喘出声:“宝宝舔得姐姐好舒服。”
“全部吞进去。”
“啊!你的舌头好热,很软~”
“姐姐的水都给你,一定要喝干净。”
很久之后,徐花信浑身泛红,她爬下来,牵住宋清吟的手往泥泞的幽穴摸去。
“软不软?”徐花信呼着热气,媚得化成一滩春水。
宋清吟意乱情迷,完全陷入她的身体里:“软。”
徐花信扭动柔软的腰身,腿心磨她的手指:“隔壁就是主卧。”
她娇喘两声,舔神色不解的宋清吟滚烫的耳根,徐徐低语:“我们爸爸在里面,一墙之隔。”
抛弃伦理道德的禁忌感让宋清吟眼神震动,她控制不住地翻身把徐花信压住,好像发情期的小兽遇见了心爱的配偶,喘着潮湿的粗气:“姐姐、姐姐……”
好想占有姐姐,折腾得她只知道高潮,最好把她弄哭了,眼里只有自己。
徐花信凝视神色危险的妹妹,笑得床都在颤,她抱紧宋清吟,如同用美妙歌声诱惑船员溺亡的海妖,调子靡靡:“宋清吟,就在这里,要了我。”
“立刻,和姐姐做爱。”
“让我舒服。”
“满足你,姐姐,我都满足你。”宋清吟咬掉了她的声音,狂风暴雨般疯狂的情欲倾泻而下。
宋清吟,我们一起万劫不复。
徐花信被抱着顶在床头肏时,搂着妹妹纤瘦的肩膀,畅快地笑出泪水。
妈妈不是要她送爸爸生日礼物吗?同父异母的姐妹乱伦,这份礼物,全天下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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