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家?不看看几点了?”
电话接通,立刻传来中年女性隐含怒意的声音。
“妈妈。”
徐花信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调婉转,被该死的情欲染了媚意,尾音都颤颤的,好似要勾人。
徐丽果然发现不对劲:“你现在在哪?声音怎么回事!我马上去接你。”
徐花信连忙阻止她:“不用接我,我在书城,说话不能太大声。”
怀里重新坐入了温香软玉,徐花信压抑地喘了声,腰后便被垫入一个软枕,让她多了个支撑点,缓解她久坐的压力。
“你去书城干嘛?不是去拜年。”徐丽还是怀疑。
“我……”
青涩的花穴被放入了手指,徐花信差点惊呼一声。
她咬下舌尖,努力克制呼吸,嘴里撒着谎:“我拜完年,顺便去书城买几本教辅书。”
“老师说放寒假也不能松懈学习,开学就要考试了。”
她应付徐丽的盘问时,陌生人解开了她的内衣,一只手按着柔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揉着充血的阴蒂。
对方捏起小核玩弄,手指深深浅浅地探入幽穴,异物入侵,软肉本能地收缩,流出大量的潮水。
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她按得用力点。
徐花信尾椎骨窜起电流,激得她呼吸困难,私处不知羞地含住对方的手指,发出了主人无法开口的邀约。
电话那头,徐丽还在不依不饶:“你别撒谎骗我。”
徐花信又要分神对付徐丽,又要被没顶的快感折磨,整个人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
她保持最后一丝冷静,拿出毕生的演技打发徐丽,语速飞快地说:“我骗你做什么?马上就回去了。不说了,我去结账。”
陌生人不需要她提醒,主动帮快要说不出话的人挂断电话。
声音一停,铺天盖地的委屈就席卷了徐花信,她鼻翼酸涩,心有余悸,在后怕的情绪中失控地痛哭:“你肏死我算了啊!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啊!把手伸进去,用力肏我,肏啊!”
去他的法律,去他的道德,去他的矜持,去他的教养。
她现在只想要一个痛快,把所有的体液都抹到对方身上。
陌生人被她刺激了,动作不复之前的温柔,忽然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让她的花穴暴露地更赤裸,乳白的花液,粉嫩的花心,这么脆弱,这么让人想要蹂躏。
徐花信还在她身下,嘤嘤呜呜地哭:“你肏啊,肏我啊!”
对方叼住了她的乳房,发出水津津的吞咽声,修长手指在腻滑的黏液中抽插,爱抚她颤抖的花核。
“快一点,重一点,哈哼,对……呜,用力。”
徐花信腹部抽搐,忘情地娇喘:“好好,喜欢……别停,进去一点,嗯~”
她绷紧了足尖,缠绵地盘住对方的腰背,好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救命的浮木,渴望得到解救。
陌生人配合她的需要,给予她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和抚慰,不久,一股热潮汇聚到身下。
徐花信太熟悉这种感觉,她扭动腰身示意对方把手移开,声音破碎地求饶:“不要了,我要去洗手间,不要……”
陌生人的手指停了一瞬,然后更加兴奋地揉她的穴口,指腹从尿道蹭过。小腹的水越涨越满,徐花信夹紧了臀部,“你别摸了,让我去洗手间,我受不了,快让我去……”
她尾调一扬,肌肤下青筋暴起,敏感点被用力肏弄,憋了一下午的热流喷出腿心,怎么也停不下来。
对方重新压了上来,她们的私处浸泡在黏热的液体里,滚烫的身躯紧密地贴近。
陌生人任由下身被冲洗,把羞耻地抬不起头的女生往怀里按,温柔地拍着她立体的蝴蝶骨。
仿佛正在进行无声地安抚——
乖女孩,不要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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