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两人无父无母,也无别的亲眷朋友,只有蔡叔参加他们的成婚礼,婚礼删繁就简,二人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妻对拜,便就着繁琐的婚服与蔡叔对起酒来。桌上的饭菜是先前备下的,现在都有些凉了。
顾屿和蔡叔酒量好,喝了几杯面色如常,而言沅还是头一回喝酒,只酌了一小口,小脸便皱在一起。
顾屿皱了皱眉,让她只消吃菜便好,这酒过于烈了,不适合她。
蔡叔喝着喝着醉意有些上头,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小屿啊,先前教你练武时你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都娶上媳妇了,我当初以为啊,你要孤独终老了。”
说完哈哈大笑,对着言沅道:“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啊,小屿身边连个动物都没,一心就想待在这长兴山脚下,我问他要不要跟我去镇上,起码人多,不至于找不到媳妇,他非要留在这。”
他长叹一口气,“这倒也是缘分啊,蔡某就希望他身边有个知心人,这么些年,我也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看的......”
蔡叔自顾自说着,这酒烈,他喝了那么几壶,酒量再大的人也遭不住,须臾就趴在桌上酩酊大醉了。
天色也黑了下来,顾屿嘱咐言沅早些回房,桌上就先不必收拾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还等着呢,自己则是把蔡叔扶回了自己房间。
言沅回到房间,坐在大红色的床褥上,心下是不可抑制的喜悦,她新奇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合卺酒,好奇地打开闻了闻,好像没有方才喝的酒味道这么重。
她小喝了一口,这酒味道还挺不错,甜滋滋的。不知不觉间她已喝了大半,惦记着待会还要和顾屿一起喝这合卺酒,便放下了手中的酒壶。
言沅脸上已然有了几分醉意,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顾屿进来便看到脸颊布满红晕的小人儿趴在桌子上,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料到言沅初次喝酒酒量应该不太好,便不让她多喝,以免坏了他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没想到言沅喝了大半壶合卺酒。这酒浓度不高,竟也能让她喝醉。
顾屿扶起言沅,手臂拦在她的腰间,打横抱起言沅。
言沅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了眼,对着他憨憨地笑了笑,“你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喝合卺酒了?”
顾屿把她放在床沿,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合卺酒都被某个小馋猫喝完了。”
小馋猫不满地皱了皱眉:“没有!明明还剩了很多!”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拿起合卺酒,炫耀似地给他看:“你看,还有!”
顾屿捏了捏眉心,哄着小醉猫:“好好好,我们沅沅先回床上,我来倒合卺酒。”
两人共饮了合卺酒,小醉猫终于满意了,醉意熏熏地靠在顾屿怀中。
突然,她坐了起来,对上顾屿的双眼,脸上全是媚意,“你怎么不拿那个戳我了呀,你以前每天都会这样的。”她委屈地撅起了嘴。
顾屿霎时间热意涌向了下腹,看着她一脸委屈地说出这么挑逗大胆的话,哑着嗓子问她:“那个是什么,是大肉帮吗,宝宝这几天没有被大肉棒狠操是不是不满意了,宝宝怎么这么骚。”
他嘴里吐出下流的话来,还非逼着言沅回应他:“宝宝怎么不说话了,还记得早上我是怎么跟宝宝说的吗?”
言沅撅着小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干嘛一直问她,耍着赖皮在他胸前撒娇:“不记得了,宝宝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宝宝还记得我是谁吗?”
“唔......是顾屿!”
“顾屿是谁,是宝宝的谁。”
“是夫君呀!”言沅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在问她,他们都成婚了,眼前的当然是夫君呀。
顾屿的笑意渐渐蔓延到了整个面部:“对!是夫君,现在夫君要和宝宝做些洞房夜该做的事了。”
他看着言沅难得的醉态,心里不免有些蠢蠢欲动,“宝宝想被大肉棒插吗,宝宝帮夫君脱衣服好不好。”
言沅听话地帮他解起了衣带,这婚服太过繁琐,她只解了一会,就撒手不干了,气呼呼道:“我不要大肉棒插了!你自己脱吧!”顾屿哄着她:“可是小逼也想大肉棒了是不是,来我教你怎么脱......”
顾屿的大手覆上她娇娇软软的小手,引着她一步步解开衣带,落下一层层衣服,直到他变得赤裸。他也迫不及待将言沅的衣服剥个精光,言沅是他帮忙一层层穿上的,此时脱起来自然也十分顺手。
两人赤条条地坐在床上,相互对视着,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高高地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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