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她乱动的手,一路亲到了她的小腹,撩拨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女人声音低低地轻哼着,在他的手段下,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起了一层欲望。
他同时也在看着她,目光深邃,眼底深处如同高山深谷,藏着源源不断的灼热。
就像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神明,却破了色戒无数次,贪恋人间的温暖。
女人躺在床上,仰着脸,卸了妆的脸上肤白唇红,脸颊挂着两抹晕红,如同被油画笔描绘过一般生动明艳。
他手指掰着她的脸,忍不住在那柔软的唇上厮磨,分开的时候温寻又是好一会儿喘不上气。
从鼻息到口腔,都充斥着他身上浓郁的烟草气息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
江延笙现在不急了,他有一晚上的时间。
进入了他的领地,他便撕去了那张优雅冷漠的虚伪面孔,彻底暴露出了真实的本性。
胯下肿胀发硬,江延笙抬手拽下身上的浴巾,傲人的巨物弹跳出来,硕大的轮廓在黑色毛发中高高翘起,狰狞而可怖。
顷刻间,龟头蛮硬地撞开紧缩的穴肉,挤进蜜穴深处,迅速地将她塞满。
温寻难受地哼唧了一声,这道呻吟落进男人耳里,不似拒绝,更像鼓励。
前戏做的足,里面湿滑紧致,进去时并不艰难。窒息的快感顿时如同汹涌的潮浪,一波又一波袭来。
江延笙喉咙里溢出低低的闷哼声,真想这么一直插在她的里面。
但他又成心的起了折腾她的心思,这一晚上,对温寻来说,真的比较煎熬。
之后他更是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放任自己陷入罪欲的深渊里。
他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翻过来,从后面冲进去,眯眼看她的时候,女人后肩上那串图案清晰地映入他的眼里。
好几天的时间过去,她那儿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深色的痕迹衬着雪白的皮肤,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是一种柔弱又带着野性的美感。
他伸手摸上去,微粝的指腹细细描摹着那块皮肤的表面,胸口某处地方被一种柔软的情绪萦绕,如同细沙,一点一点流落。
以至于在后来长达几年的时间里,他每每想起今日之景,心头就是如同被密密麻麻的针碾过般刺痛。
江延笙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长在高山之中的雪莲花,她该像那样,自由地盛开在纯白洁净的雪山之中,肆意绚烂。
男人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嘲弄般扯了扯唇,又矛盾地想,不,还是此刻的样子更适合她。
待在他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为何有这么深的执念。
但有些念头,一旦有了,就回不了头了。
她不是不喜欢他么,不是想和他脱离关系么,总会有办法的……
他们就一辈子这样下去,不好么?
江延笙的身上也有个刺青,在他的后腰处,是一个类似于鹰的翅膀的图案。
温寻曾经摸过很多次,不同于寻常的纹身,那块深色皮肤有半个巴掌大,表面有些凹凸不平,摸上去的触感像一道疤痕,似是为了遮盖些什么。
江延笙呼吸越发粗重,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肢将她半抱了起来,自己作为支撑点,从她身体里退出,又重新埋进她的身体里。
女人软倒在他身上,张口咬在他的肩膀的肉上,为了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他压着她的腿,对上她的目光,这双眼总是清明的,此刻又带着一丝怒意,他觉得还不够,想看她失控的样子……
温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砧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宰割了好几遍,最后,灵魂和肉体都是抽离的。
就在日和夜之间,她被送至巅峰,反复无数次。
男人如同着了魔似的,看着她在他身下不能自已,却看不到自己泥足深陷。
他动作越来越凶狠,女人有些受不了,手抵着他的腰腹,试图将他推开些。
但她只不过往后挪动了一点就被拽了回去。
他扣着她的腰,她闪躲的动作惹怒了他,身下频率加快地往上顶,动作凶狠,粗大的性器刚开始只是进去了大半,之后每次就是全根进入。
临到关头他又“不小心”弄了进去,肚子里有种结结实实的饱胀感。
结束后,女人躺在床上平复呼吸,乌黑浓密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脸色绯红,格外可怜。
身上重力一轻,男人从她身上下来,顺便抓了把短发,灯光打在他的鼻梁上,隐约可见一层晶亮的汗水。
她舔了舔唇,推了推他的手臂,“我有些口渴……”
江延笙这时候自愿伺候她,眼神闪了闪,动作很快,下床倒了一杯水来,他自己先喝了一口,第二口的时候含在嘴里,覆住她的唇,喂给她。
她动了动嘴唇,无奈嘴唇干涸,喉咙沙哑,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之后江延笙就以这种方式喂给她,杯子里最后只剩下半杯水。
他将杯子放在一旁,转过身看向她,眼神直直地盯着那被肏得无法完全闭合的穴缝,有些红肿,像清晨里盈满露水的娇嫩花蕊,惹人怜爱。
江延笙闭了闭眼,这画面深深地刻进了他脑子里,挥之不去,那双深黑冷戾的眸子里欲念正在慢慢消退。
这里没有套,他全部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怀上他的孩子……
不过依照两人如今的关系,温寻怀孕,似乎是一件漫长且遥远的事情,这时候就算有了,那孩子大概率也不会被留下来。
江延笙想到这里心口就好像被一团棉花堵着,窒闷得难受。
……
江延笙这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场景怪得诡异,他被惊醒了。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万籁俱寂。
江延笙从梦中醒来。
额头起了一层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梦里那种深深的无尽的荒凉感还将他整个人包围。
怪只怪,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
他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躺在身侧的女人。
后者此刻正睡得安稳,呼吸均匀地起伏着。
窗外淡淡的光线落在她眼眸和脸颊上,柔软又平静。
梦里那张脸和此时身旁睡着的这个女人的样子缓缓重合。
他闭了闭眼,两侧太阳穴的神经被压得泛疼,指腹在那上面按了几圈,竟荒谬地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黑暗中,他下了床,找到自己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窗户开了一条缝,淡白色的薄薄窗纱,随风摇摆。
冷风源源不断地拂过面颊,直到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温寻睡得迷迷糊糊,中途被风惊醒了一次,半睁开眼,隐约看到床边坐着个人影,健壮的身躯被笼罩在黯淡的光线里,面对着她,目光也是朝着她这边的方向。
室内安静,清辉的光色落在地毯上,像铺了一层细碎的银子。
他又在抽烟,指尖燃着猩红的火星,青烟缭绕,周身萦绕着冷寂的气息。
这画面太过诡异和渗人。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身在梦中。
而且这梦,还莫名的诡异。
她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这下她确定了,这不是梦。
这人大晚上不睡觉,在干什么?
温寻不想理会,她困极了,将自己全部缩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延笙掐灭了烟头,将窗户关上,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子蓦地被掀开。
他重新上了床,躺在床的另一边,满身的冷气从四面八方钻进了被褥里。
迷迷糊糊好像又被人压着做了一次,湿热的唇落在她的肩头和脖颈上,带着尼古丁的甘冽味道,如皎洁夜色,清寒而危险。
野鹭俯瞰着人间国度,山边的沼泽缓缓沉落。
直到天边泛起蟹青色,那汹涌的炽热终于退去。
就算是结束了,他的性器也在她身体里埋了一夜。
真是极尽荒唐的一个晚上。
温寻醒来的时候浑身酸麻,全身骨头像被人拆卸成几块,又一块块重新拼凑起来。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
捡起地上的手机,显示电量不足,外头阳光热烈,时间已经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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