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路过范先文被他拦了一道儿,他递了一支笔,一个便条,示意她签名儿。娜娜心头滚烫了一下,从他手中接过纸笔,嘴角抿着抿着上扬了弧度。他让她签名,写好字娜娜还给他,指尖停顿一秒的触摸,娜娜还不懂浅尝辄止,她想的是必有一天范先文得摸她一整只手、而不是手指尖的一擦而过。还想范先文脱了裤子大开大合地操干,哎,娜娜无法不承认她是个彻底的堕落的好色之徒。她贪图美色,还有一些权力,一些象征性的虚荣心,范先文可从来不缺人追,高一新入学的学妹好几个追他追的癫狂了,做的比娜娜可过分多了——她只在范先文值日的天儿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调皮些,在校门口被拦的次数一多,幸好范先文也记住娜娜了,哪回不是忘带校徽?或者是没穿校服?有时候也装得气喘的小碎步子的迟到几分钟。哪回不是这样。
范先文头几回没甚在意,可他一礼拜就值一天的班儿,开学来他总共值了多少回,娜娜就在小本子上记了多少次名字。他不多想都难。他是学生会的会长,每天见得人可忒多了,数不完,谁给他递情书送便当缝手工他都当面收了,背面立刻就送同桌,送班里同学,他们不要,他就全给一股脑子扔垃圾桶的。
给范先文告白的女生他一个都不记的,不是他人怎样,这些女生太疯了,不像正常的,别说让他接受她们了,就仅仅当一个被告白对象他都当得累的慌。实在不敢招惹她们,娜娜倒不这样,她自有她的分寸、办法,循序渐进着来,不招人讨厌的也不原地不动的。
范先文可是又闻着了,娜娜身上总飘一道骚味儿,他鼻尖都红的,还耸了耸鼻故意吸深深的空气,嗅觉没出错,就是骚味。怪好闻得,回了班级他闻自己身上没有,周围同学也没有,好几个女生都没这样的味,他怀疑他是不是看上娜娜了,好友段彬彬问他:“你他妈狗鼻子吧,我怎么没闻到?”范先文说:“你他妈别不信啊。”段彬彬冲他肩膀锤了一拳,嗤他:“放了学我去找下她呗,她哪个班来着?”
范先文沉默了,抑或沉思,半晌才道:“你可别。”
段彬彬闹他,两个人教室角落里勾肩搭背地“扭打”一块儿,最后范先文还是说了,“文科b班。唐娜娜,就那胸最大的那个。”
段彬彬说了句脏话:“我操你妈了逼的,”接着说:“你妈的行啊。”他剩半句咽肚里去了,范先文已经随手拿了只椅子扔来,下一步动作就是要砸他脑袋了。段彬彬可不敢再继续胡言乱语,他剩的话是范先文你把妹眼光真他妈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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