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气喘吁吁的乔羽然一巴掌拍在案牍上,咬牙切齿:“苧苧呢!”
曲封眠眼睛一眯,手上的毛笔一丢,阴恻恻的开口:“乔羽然,你以什么身份敢质问孤。”
乔羽然气极,虽然他这便宜外甥不让人省心,但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陛下,苧苧毕竟是臣的外甥,望陛下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曲封眠冷笑一声,身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指尖敲打着桌面:“孤何时说过要他的命了?”
乔羽然骤然抬头:
“那陛下是…”
他突然想到了曲封眠回京前的举动和他看着顾苧的眼神,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
他抖着手,语气带着一丝试探:“陛下…您…”
曲封眠歪着脑袋,狭长的凤目里是深沉的墨色,他视线对上乔羽然的,微微一笑。
“或许,有朝一日孤该唤你一声舅舅。”
晴天霹雳!
乔羽然没想到对方竟连隐瞒都不愿意,直接将他心底的野望诉之于众。
他额角青筋迸出,手死死捏着扇柄,生怕自己忍不住一拳揍上去。
“苧苧呢?苧苧怎么想的…”
曲封眠继续微笑:“这点,不如你亲自问他吧。”
乔羽然默,即便他想问,那也要见的到人才对啊!
生气!
这场君臣会面不欢而散,一个愤愤不平,一个龙颜大悦。
顾苧咬着奶糕,小眼神瞟着心情明显不错的皇帝陛下。
曲封眠在内侍的伺候下换上轻便的衣裳,三两步就走到了顾苧面前,矮下身叼走雪白指尖上同样白腻的奶糕。
“嗯…很甜。”
顾苧脸红了,他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羞恼的瞪了曲封眠一眼。
这是他吃过的糕点啊。
这瞪视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曲封眠勾着唇将人抱入怀中,把玩着那细腻的十指。
“秋猎快到了,苧苧要去玩吗?”
顾苧惊喜的睁圆了眼睛:“真的吗?我可以去?”
曲封眠低低笑了一声,凑过去亲了亲顾苧的唇角,哑声道:“当然可以。”
腰间的手掐的很紧,顾苧面红耳赤的试图将凑的过近的男人推远一点儿。
可刚挪到一半,人就被打横抱着丢上了床。
曲封眠嗓音都哑了:“苧苧,孤难受…”
顾苧往后缩了缩,他的腿到现在还酸着呢。
“你是泰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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