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不想给我涂药就滚出去,别碍我的眼!”
顾苧说着,心头的委屈感越来越强,他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光,扭过头不理男人了。
男人软了神色,他捉住少年置于膝盖的手,揉了揉,有点哭笑不得道:“别哭啊,怎么跟水做的似的……”
顾苧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脸都挤到一起了。
他轻轻“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羞恼。
曲封眠手指微动,瓷白的瓶口倾倒,他指尖沾染一点粘稠的油脂,轻轻点在顾苧肿的老高的额头。
指尖用力,粘稠的膏液在人体温度下开始融化,带来一丝清凉感。
“唔…”
顾苧缩了缩脚趾,额头火辣辣的疼痛开始好转,男人按压的力道恰到好处,不痛,反倒有点酥麻。
明明被按的很舒服,顾苧却要为了维持人设不崩做出嫌恶的表情来。
“唔!你轻一点,按疼我了。”
少年娇气的抱怨让曲封眠的动作一停,他撩起眼皮,眼底是看不清的情绪:“抱歉。”
少年的肌肤瓷白,细看连毛孔都找不到一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会说话一样。
此刻疼了,更是氤氤氲氲的。
想让他哭出来…
想看他红着眼求饶的模样…
想…
“喂,你干嘛呢?”
嫩白的手在眼前晃,曲封眠被那抹白晃的眼睛心神不宁,最终选择了沉默。
“少爷,药涂好了。”
曲封眠将瓷瓶放在少年面前的软垫上,转身出了车厢。
顾苧一脸懵逼的看着男人离去,他好像没惹他吧…
这又发什么神经呐?
马车外。
绿芜面无表情的看着青年从车厢里钻出来,耳边是隐约传来的娇气哼唧声,攥着缰绳的手缓缓收紧。
曲封眠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曲起一条腿,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绿芜的眼光,曲封眠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眸子更加暗了,脑海里浮现出余光瞄到的那一抹白。
车轱辘终于被抬了出来,队伍正常上路。
顾苧懒散的斜躺在柔软的棉垫上,吃着家里带来的小零嘴,不要太舒服。
就是这马车实在颠簸,让他腰酸背痛的,这时候就想念起前世那些舒适的交通工具了,就是小毛驴都比这马车平稳。
只是后面的剧情要怎么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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