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淋浴间内,江舒有一种莫名的眩晕感。
周维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一些荤话,平淡地好像就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比如此时此刻,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因为周维远那句冲击力极强的话语而开始变得愈加湿润。
身上的泡沫都还未冲洗干净,周维远便已经贴上了江舒的后背。两人的身高差迫使江舒不得不踮起脚尖一并抬起臀部来迎合他的进入。
光滑的股缝让周维远一时间有点找不准入口,握着早已炽热粗壮的分身好几次顶到江舒的另外一个入口,还错误地想要进入。
不……不是这里……前、前面……从臀股中传来的些许疼痛让江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周维远意识到自己找错了入口,急忙退出并咬着江舒的耳朵轻声安抚。
江舒的哼唧声在周维远彻底后入之际,转化为一声满足的喟叹。水流和泡沫简直是天然的润滑剂,可这也导致了江舒一旦动作大了就容易让周维远的分身滑出。
宝贝别乱动。周维远从背后狠狠禁锢住江舒,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ùщēищǎиɡ.cǒм(fuwenwang.com)
站姿的性爱会让江舒觉得进入地特别深,也可能是角度的问题,没几下的冲撞都会让她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要欲仙欲死,甚至有些许排泄的欲意。
好……好深……
江舒从不在性爱上吝啬给周维远的反馈和肯定,因为这个闷罐子只有在获得夸奖后才会更加卖力,比如当听到江舒那断断续续的反响,周维远明确了角度,更加快速地冲撞着。
水雾弥漫的淋浴间内,除了花洒不断喷洒出来的水的声音,还有激烈的肉体相撞的声音,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穴内的紧致和湿润让周维远无数次产生了射精的念头,但是没戴套,即便是外射,他也担心会有意外。
他不想用孩子去捆绑住江舒,去捆绑住她大好的事业和未来。
周维远听到江舒急促的喘息声,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便压制住精意,继续保持着高速地抽插,最后在江舒的失声尖叫中,狠狠顶到她甬道内的最深处,在江舒不住的抽搐之中才缓缓拔了出来。
长叹一口气,周维远暗自道,还好忍住没射。
江舒腿软地扶着墙壁,周维远赶忙兜住她,柔声道:你先洗洗吧,我帮你冲一下下面。
没有任何力气去做回应,江舒点了点头。周维远拿下花洒用水轻轻冲洗着江舒的外阴,随后才把她身上残存的泡沫给冲洗干净。
好了宝贝,你去拿毛巾擦擦干躺床上去,别着凉了。我等下洗好就回房间。周维远叮嘱道,将挂在门上的毛巾递给江舒。
不合时宜地打了喷嚏,江舒接过毛巾搭在身上,推开淋浴间的门迅速擦干身上的水汽,套上了睡衣后便回了房间。
周维远见江舒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才开始撸动自己仍然昂首着的分身。
强制压下射精的欲望实在是太难受了,周维远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但脑海中回放的那一幕幕在淋浴间内的情节,让周维远很快又有了射意。
江舒回到房间才意识到自己还带着洗澡时用的抓夹,准备回到淋浴间放到置物架上。由于花洒放着水,掩盖了江舒开门的声音,所以当她打开淋浴间的门看到周维远正好射精时,拿着抓夹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周维远正准备进入贤者时段,却被突然打开的淋浴间门给吓了一跳,慌乱地对上江舒的双眸,突然感觉自己就像被抓现行的盗贼,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你这是在……自己动手?江舒扯了扯嘴角,斟酌了一下用词。
周维远拿起花洒冲掉些许溅起到自己小腹上的精液,沉默着没说话。江舒将抓夹稳稳当当地扔进置物架,对周维远说:擦干到房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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