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逗柴屋出来后,突然下起了大雨。冬日的雨天带着刺骨的凛冽,江舒刚走出店门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两人都没带伞,地下车库又有段距离。江舒堪堪站在屋檐下,抬头望了望只增不减地雨势,暗暗地叹了口气。
我们跑到车库吧,不然雨下更大了。周维远摘下自己的黑色鸭舌帽给江舒带上,替她拨了拨被风吹得有些许凌乱的发丝。
江舒被帽檐挡住了大半部分视野,她将帽子往后压了压,看着周维远,点了点头:也行。但你把帽子给我了,你怎么办?
反正回去就洗澡呗,主要是你这几天快来姨妈了,别着凉。周维远将外套拉链拉至最高处,牵住江舒冰冷的手,略微蹙了蹙眉。
之前在室内,暖气开得很高,所以江舒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任何不适。一到室外,她有点阴虚的身体就开始发作了,手脚冰冷就是症状之一。
准备好了吗?周维远拉紧江舒的手,将自身的热量一点点地通过掌心的接触不断传递过去。ⓕùщēищǎиɡ.Ⅽǒм(fuwenwang.com)
江舒也扣上了大衣上的扣子,秉着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周维远便拉着她冲进雨幕中,往车库入口奔去。
多亏有了周维远的帽子,江舒并没有怎么感受到雨水的滴落。她被周维远不断带着向前跑,散落的长发在雨中也依旧四处飘散着。
怎么形容呢,此刻的感觉。
大概就是山河失色,天地无声,在朦胧灰暗的雨幕中,我只看见你。
江舒不自觉也握紧周维远的掌心。他的掌心湿的像海,让江舒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汗水。
终于跑到了车库入口,周维远抹了把脸上的水珠,随后转身看向江舒,问道:你有淋到很多吗?
江舒被帽檐遮住视野,不好看到周维远的脸。她微微抬了抬下颌,才注意到周维远满脸的湿意,额角还在不断地滴水。
下意识地伸出手,江舒替他擦去脸上残存的水意,皱着眉担忧道:你怎么全淋湿了啊?我们快点回家洗个热水澡吧,不然明天铁定要感冒。
脸上湿冷的触感被江舒温热的掌心代替,周维远看到江舒不自觉又皱起的眉心,和因为担心而会下意识嘟起的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吻,只是简单的唇间触碰,却让江舒觉得,冬风也变热烈。
江舒和周维远很少会在公众场合进行比较亲昵的举动,连拥抱也很少,更不用说亲吻。
所以此刻周维远突兀的举动,让江舒既羞赧,却又觉得欣喜。
舔了舔刚刚被亲吻过的唇瓣,江舒勾起了嘴角,对周维远揶揄道:怎么揩我油啊?
那就再揩一下。
周维远弯下身,将江舒圈在怀中,薄唇碰到她的柔软,试探似的若即若离,随后出其不意地用舌尖撬开江舒的皓齿,在她口腔中浅浅地暂时侵略了一会,再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唇瓣,直到江舒害羞地将双手抵在自己胸前,才堪堪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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