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远克制住身下炽热叫嚣的欲望,从床头摸索到刚在楼下便利店买的避孕套。由于要给江舒指交,他没有留指甲,边缘也用指甲锉磨得圆滑平整,所以此刻对于周维远来说,撕开避孕套外的密封塑料包装简直难得堪比登天。
实在没办法,江舒蹭得他胯间的小兽开始怒吼。周维远只得用牙齿扯开,动作行云流水地立刻拆开避孕套的包装,拿出橡胶圈对着早已坚如磐石的肉茎缓缓套上,确认已经完全到底后,他俯身压住江舒,开始用力地吮吸她此刻沾满津液的花瓣般的双唇。
江舒自觉地将腿缠上周维远的劲腰,小穴向他的粗长不断靠近,翕张着的穴口已慢慢吞入了龟头。周维远舒服地头皮发麻,一个挺身便尽数插入。
“啊…好深…”周维远这次的进入异常用力,江舒甚至感觉他顶到了自己甬道的最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周维远也感受到了江舒明显的反馈,她的甬道急速收紧,隔着那层薄膜也能感受到甬道内壁软肉的层层包裹。
待江舒开始自己抬屁股时,周维远便会按住她的软腰,开始一下又一下地进攻与侵占。
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夹杂着丝丝低喘和娇吟在房间内传开,江舒甚至疑惑怎么会有这么多水,这是不是象征着她的身体对周维远的极度渴望呢?ⓕùщēищǎиɡ.cǒм(fuwenwang.com)
江舒盘着的腿有些发麻发酸,便自然地垂下,随着周维远的幅度而晃动着。看出了江舒的小举动,周维远从她的水穴中拔出,将她翻过身趴着躺下。
“啊…你干嘛…”江舒没料到周维远这个举动,有些紧张地问道。
周维远没说话,掰开她粉嫩圆润的臀瓣,用手指蹭了蹭穴口,得到的就是黏糊糊的爱液。他找准穴口,扶着阴茎缓缓插入,待完全进入后周维远俯身趴在江舒背上,将她的耳垂含入嘴中:“从后面干你。”
趴着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周维远的每一次撞击,江舒都觉得似乎是顶到了自己的宫口,酥麻感从天灵盖一直传递到全身。
而且趴着后入的姿势江舒完全不用用力,便可以更加聚精会神地感受自己身下的动态,比如她现在能更加敏感地感受到自己的花穴被周维远的肉茎撑开,再狠狠顶撞。
周维远喘着粗气,眼神里是几乎满溢的欲望。他看着江舒光滑白皙的后背和蝴蝶骨,动情地吻了下去。
他从昨晚开始做爱时便意外于江舒的配合,明明是第一次,却愿意帮他口交,即使是深喉到难受也会因为他觉得舒服而坚持继续。
如果说第一次只是情绪上头,那现在身下被操得浑身发抖的女孩又是谁?他好像感觉,江舒很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和她上床吗?
想到这,他再次狠狠挺胯冲撞起来,最后抵着那层薄膜将自己尽数缴纳到她的软穴之内。满身是汗,周维远将江舒扳回来和他面对面,深情地与她唇齿相依。
也许是过于疲倦,江舒闭上了双眼,搂着周维远没说话。
“宝贝,我帮你擦一下。”周维远吻了吻江舒的眼皮,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内,从卫生间拿来湿毛巾将江舒全身上下都擦试了一遍。
周维远自己去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再回到床边时江舒已经睡着了。他勾了勾嘴角,钻进被窝内抱着江舒也小憩起来。
直到下午八点多周维远的电话响起,才唤醒了两人。
他从床头摸索来手机,接听后问道:“喂?哪位?”
“维远,我,霁天。之前客户的那个片子我精剪好发给他们看了,他们觉得OK,说是过几天会把尾款打卡上。我跟你说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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