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的死。
周维远被江舒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夹得精意难耐,再用力顶撞了几次后,对着江舒的股缝尽数射出。
江舒喘着气,感受到自己臀部的水意,伸出了摸了摸,沾了满手的精液。周维远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替江舒擦去臀部的痕迹,掰开她的臀瓣将股沟也擦得干干净净。
江舒舒服地躺着被服务,翻过身来后周维远又将她的手也擦得一点不剩。一切工作做完后,周维远看了眼时间,八点多。
他躺下后凑近江舒的唇,伸出舌头将她的双唇舔得湿漉漉的,随后又撬开江舒的贝齿伸入,在她的口腔内不断攻占。
江舒有点喘不上气,拿拳头捶了捶周维远的胸才被放过。周维远再次抱住江舒,埋在她颈窝内说:“再陪我睡一会,还很早。”
江舒再次醒来后看了看床头的电子闹钟,已经十一点半了。经历过早上的激战,她现在实打实地饿了。周维远还在轻微地打着鼾,江舒蹑手蹑脚地套上吊带,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刚接好水准备刷牙时,周维远推开门进来,从身后抱住江舒,像一只巨大的考拉挂在江舒身上。
“怎么啦?”江舒含着牙刷,有些含糊不清地问道。
周维远拿脑袋蹭了蹭江舒的脸,才不舍地松开了她:“我上个厕所。”
江舒吐出含着的水,隔着玻璃门问周维远中午吃什么。周维远冲了水后来到洗漱台前,边挤牙膏边问:“你想出去吃还是点外卖呢?”
江舒看了看芜市的天气,高达36度,果断放弃了外出的想法,还不如窝在恒温的酒店内来得舒服。
“我们点外卖吧,今天外面好热诶。”江舒给周维远看了看天气预报,“我好饿。”
周维远用水抹了把脸,点了点头。江舒将长发挽起,和周维远一同走出卫生间。
此刻的床上一片凌乱,江舒的内裤被卡在床缝,周维远的则挂在床角,白色的床单上用手一摸全是湿意。
江舒拿起内裤穿上,周维远抖了抖被子,露出了底下的床单。看着周维远全身赤裸地顶着他的分身走来走去,江舒觉得是在有伤风化,便催促周维远赶快穿上裤子。
“怎么还害羞了呢?你又不是没见过它。”周维远笑着接过江舒递来的内裤穿上,随后从行李箱内拿出t恤和中裤也一并换上,总算有点人样。
床上暂时是没法躺着了,周维远盘腿坐在沙发上,对江舒招招手叫她过来。
江舒站在床头看了手机消息,嘟起嘴问周维远:“你叫谁过来?”
“叫你啊。”周维远不明所以地回答道。
“叫我什么?”
“宝贝?”周维远憋住笑,用反问的语气说。
江舒展开笑颜,“诶”了一声,步调轻快地向周维远走去,扑进他怀里。
周维远没忍住亲了亲江舒的鼻尖,语调满是宠溺:“现在都叫不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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