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玉瞧见了那少年,捂着脑袋,原本笑着的眉眼一搭,二话不说就往回走。
“夫人,夫人……”那少年见怎么叫银玉也不搭理,着急了起来,飞身下去抱起银玉就放在桃花树干上,委屈道:“夫人怎得不理我?”
“理你作甚,一个登徒子。”
“夫人”少年委屈巴巴地叫了声,“我不是登徒子,我是阿昭,我告诉过夫人我的名字的。”
“既不是登徒子,那你放我下去。妾身仪容未整,不敢示人。”银玉拍了一下阿昭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作势要跳下去。
“夫人——”阿昭抱紧了怀里的芊芊细腰,将头埋进银玉的怀里,带着哭腔道:“若夫人有气,只管打我便是,若是要我放开夫人,我是绝对不依的。”
银玉感觉到胸前衣襟渐湿,并不言语。
似是察觉到了银玉态度中的退让,阿昭心中呼出一口气,心想那些个智囊还算有些用处。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银玉叹了口气,说道:“郎君何必纠缠,我已经是已婚妇人,你我二人,实不该如此往来。郎君年龄小,如今这般,是妾身的不是。我且告诉你,若你再来寻我,我便寻根白绫,自我了断,以全清白。”
银玉态度坚定,令阿昭大感意外,眼神暗暗,心想夫人竟对那谢钰情深如许么,半点机会不给。
阿昭想了一会儿,突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银玉大惊,帮他拉上,斥道:“你做什么,光天白日的,不成体统。”
阿昭不能脱自己的衣服,便来脱银玉的。山间清冷,因此银玉早间出门裹得还算严实,但到底匆忙,没穿太多,更何况衣服下的玉体满满都是欢爱痕迹,痕迹斑斑,哪能示人。
偏生此刻隐约听到林青云喊她的声音,由远及近,似是降至,而此刻阿昭正衣衫不整地闹着要脱银玉的衣服,嚷嚷着大不了两人做一对殉情鸳鸯,他便也满足了云云。
一切真是,愈忙愈乱,愈乱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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