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花溪早早就起来,劝着银玉梳妆更衣,前往护国寺。
“花溪啊,你这是做什么?”银玉打着哈欠,迷迷糊地问。
“夫人……”花溪欲言又止,“您知道的,老夫人让花溪到您身边,不仅是为更好地服侍您,也是为了劝诫您。”
银玉当然知道,原主若不是调走了花溪,也不会在后来一条道走到黑直至毁灭。
“请夫人恕罪,花溪昨日看见了您与吴侍卫……苟且。”
“你要拦我?”
“不是的。”花溪朝着银玉跪下,情真意切地说:“老夫人将奴婢派给夫人,就叮嘱过奴婢,事事以夫人的意思为先,夫人要做的事,就是花溪必须做的事。只是夫人,一时的冲动未必就是心之所向,短暂的欲望可能蒙蔽看向未来的双眼,奴婢斗胆,先斩后奏,是希望佛祖能够指点夫人,让夫人明白自己真正的归途。若礼佛归来,夫人仍不改今日之意,那么即便路上布满荆棘,花溪也一定为夫人扫清障碍,让夫人满意。”
银玉看着花溪,半晌,双手搀起她,刚想说点什么,马车一个趔趄,带倒了两个人。
“夫人小心,花溪出去看看。”花溪扶着银玉坐好,掀开车帘。透过车帘掀开的缝隙,银玉看见了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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