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 我没觉得冷。”古一无奈道。
沈泽修侧脸看他, “谁说不用,中药没断,傅爷爷说了感冒就得停药,之前喝的都白费了。”说完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双眼皮, 这双眼真漂亮。
“每次都热的流汗,再捂一晚第二天都有味儿了。”古一试图和他讲道理。
“胡说,我没闻到,再说我不嫌弃, 不像某人下午还嫌弃我。”沈泽修试图通过这件事翻旧账。
古一听着他这幽怨的语气笑出声来,眉眼弯弯梨涡都出来了。
“好啊,你还笑!”沈泽修二话不说压在他身上埋头张口就咬,手上也不闲着, 逮着痒痒肉就开始挠。
“欸……别闹了。”古一抬手阻止可哪里是沈泽修的对手, 最后笑的连话都说不全赶忙求饶道:“不嫌弃……没有嫌弃……沈泽修!”
“这还差不多。”见人笑闹的额角都冒汗沈泽修才停了下来, 将毛毯一角揭开降温。
这么闹一通最后睡的都香了, 古一连睡梦中都是嘴角带笑,再睁眼外面已经大亮,躺在床上脑海一片清明, 久违的身心舒畅。
早上的餐桌上, 傅老盯着古一看了半响, 这眼神想忽视也不能,古一放下手上的餐具笑问道:“外公?”
“天气热,小陈今天家里除个蚊虫。”老爷子突然道。
“好,我们院子里没种什么花花草草,不招蚊子,好弄。”陈姨脆声应了下来,后半句话却让人听到心里。
傅老拿起一旁温热的毛巾擦了擦手,刚摸到拐杖陈姨就站了起来,对着欲起身的两人道:“你们吃,我早就用好了,我扶着就行。”
吃完早餐古一还在回想刚刚傅老的话,他打量了一遍房间问道:“昨晚闹蚊子了?”
沈泽修摸了摸鼻子咳了声。
“你这什么表情,心虚?”古一觉得奇怪。
沈泽修上前两步,抬手,冰凉的触感按压在少年锁骨的位置,那里露出了‘草莓’的一角。
古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再出来看向沈泽修没好气道:“敢情你就是那只要除的蚊子。”
沈泽修自知理亏,不敢开口。
“外公今天的表情怕是猜到了什么。”古一叹气,这要是常人也许不会多想,可是有傅兴和萧砚这个先例那就另说了。
随后他又看向沈泽修,眯眼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看到了不提醒我。”
这就太冤枉了,这事沈泽修也没有料到,他上前一步揽住古一的肩膀道:“我虽然想要个名分可也不能在这种时候,不急于一时。”
“真的?”
“真的!这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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