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他又找不着古一,不过实验中学他知道呀。
然而他的歹念刚起就被暴力镇压,萧砚直接命人将他看管起来, 不要说出这间屋子, 就连卧室门都踏不出去半步,房子楼层高又不敢徒手爬出去,好在一日三餐不会饿着,有了力气就手痒, 赌瘾上来不是翻来覆去的骂古一就是砸东西泄愤。
一开始他还怕外面的两个彪形大汉会对他动手有所顾忌,在看清对方不会动他后那可就是有恃无恐,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让他再遇上古一一定让他好看。
门锁突然被扭动他第一时间注意到, 这个时间还没有到吃饭的点,这些天出不去,他将憋闷的心情全撒在门外俩人的身上,拿起手边的台灯砸了过去。
领头的保镖一个不防被砸中了肩膀后退半步还没忘提醒道:“萧少当心。”
台灯落在傅兴的脚边, 尸首分离, 萧砚挡在前面的手放了下来, 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碎了一地, 打碎的花瓶、水迹干涸后留下的狼藉、枯萎的花束被碾压后留下的污迹,破碎的餐具、馊掉的饭菜,床上四件套更是不能看……
古家成见到保镖身后的萧砚眼神一亮, 立马站起身迎了上来, “小舅子你可算来了, 这些人背着你竟然敢关我,滚,让他们现在就滚蛋。”
萧砚没说话,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让古家成一阵心慌。
“他们为什么看着你?”傅兴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他们。”因为心虚他的声音格外大,他不信对方啥都能知道。
“我告诉过你不要轻举妄动,想要打着古一的名号谋什么好处?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萧砚冷冷道,他掏出手帕捂在傅兴的口鼻处,房间里得气味当真难闻不已。
“你什么意思?他们是听你的才把我关在这里?”古家成脸上的神色变了,自己像个牲口一样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竟然是他的授意。
见对方没有反驳怒火瞬间飙升,“我□□妈,你他妈是谁?还能拦着我找我儿子?跟你有的屁关系,老子告诉你既然被我找到了,那小畜生就别想逃,我才是他亲爸,你们哪怕再养他十年、二十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激动得满口污言秽语,萧砚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淡淡道:“既然他不会说话你们就教教他,什么时候可以了再将人拎出来。”
“是,萧少。”这三天俩人早已经受够这人,要不是怕向萧少不好交代早就泄愤,忍到现在听到这话顿时浑身是劲。
“不许扰民!”说完这句话萧砚拉着傅兴来到客厅坐了下来,耐心的等待着。
“是。”房门从里面被合上,起初还能听到古家成惊恐的谩骂声,而后变成求饶,再然后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傅兴心绪不宁的看向萧砚,后者笑了笑安抚道:“放心,都是手上有数的,死不了。”
古家成被拖出来的时候全身湿透,早就被掏空的身子被人提在手里,扔在地毯上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咳嗽,趴在那恨不得将肺都给咳出来。
待他渐渐缓过起来,瑟缩在地毯上不敢动,仿佛刚口出狂言的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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