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许久,闻染脸上并未露怯,只是撑在身后的掌心还是克制不住起了层薄汗,好在仇应晓没有发现。
就在闻染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仇应晓突然发笑:你
她才刚起个头,门外猝然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紧接着便是低沉冷冽的说话声:闻染,你睡了吗?
屋里的两个人俱是一惊,仇应晓顾不得继续:闻声什么时候回来的?
闻染暗自松了口气,几乎是逃去开门。
门外的闻声一袭墨色睡衣,外罩一件深蓝色睡袍,脸色算不得温柔,却在这一刻给了闻染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哥。
没睡正好,吃了闻声听见屋里的脚步声,疑惑:有人?
是闻声啊?仇应晓走至门前:你来的正好,我和你爸实在为年年的礼物头疼,小染也说不上来什么好歹,你看哪儿还需要改改?
一句话就将自己为什么会在闻染房间解释了个清楚,脸上的微笑任谁也挑不出错。
闻声并没有急着回答,面无表情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仇应晓和闻染只是看着,都没有说话。
闻染是有些矛盾,希望他发现点什么又不希望,仇应晓则是单纯的警惕,虽然她摸不准闻声的心思,但还是能从他脸上看出些许怀疑。
良久,闻声终于站定:把这药吃了。
他丢给闻染一盒药剂,名字闻染很熟悉,是常用的感冒药。
仇应晓适时开口:小染哪儿不舒服吗?阿姨都不知道,还打扰他这么久。
闻声这才正眼看她:阿姨现在知道了?
仇应晓心里一惊,因为闻声从不在私底下给她任何称谓,这样的反常让她坚信,闻声确实对她产生了怀疑。
她眨了眨眼:那我就不打扰了,小染你好好休息,要是明天一早没有好转,再让厉管家联系姜医生过来。说着就要出门。
闻声冷不丁开口:首饰还没看,您急什么?
仇应晓脚下一顿:对,差点忘了。
仇应晓很快稳住,将盒子递给闻声:有一套呢,耳坠不用改,就是这个项链我拿不定主意。
闻声随手取下盒子里最大的一件:莫桑比克鸽血红,成色不错。
果然找你是对的,一眼看出这不是缅甸红宝石。
闻声轻笑了一声,仿佛没听懂仇应晓的马屁:爸倒是舍得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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