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沉眸看去,轻易就认出了眼前这名长相微胖、额头还带新伤的男人——
对方是《乱世》极小的投资商之一,叫许胜天。
盛言闻听见领口敞开的许胜天以及他口中荤话,再看时洲这意识不明又慌乱逃离的样子,顷刻就明白了刚才卫生间里没能‘得逞’的恶心勾当。
盛言闻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但眼下面对这种情况,要是他不管时洲,只怕对方今晚躲不过这一劫。
想到这儿,盛言闻圈护在时洲腰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份,“许总,巧了。”
轻描淡写四个字,表面上算作打招呼,实际上把许胜天吓个半死。
在幕后的投资圈,有谁不知道盛言闻背后的家世背景?
对方出道后从未在明面上透露过家世,但华娱圈三大巨头之首的‘北斗影视’的盛丛云是他的亲生父亲!
这事在三年前就不是秘密了——
当年,有资本看上了盛言闻,联合华域的高层想要强行‘睡’了盛言闻。
结果呢?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盛言闻直接和华域强势解约,而盛家得知这事后直接让那位不自量力的资本在圈子内彻底消失。
许胜天想起这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今晚怎么就这么倒霉,这额头上挨了时洲一击烟灰缸不说,出门还遇到了这尊大佛。
许胜天目光游离到了时洲绯红而诱人的脖颈上,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放弃。
眼看着到手的小白兔,就差剥皮拆骨吃抹干净了!
反正盛言闻和时洲不是明摆着的对家吗?看对家吃瘪、拿到把柄,应该不是坏事吧?
盛言闻察觉出了他卑劣的目光,内心的厌恶更甚一层,“许总,有这个想入非非的功夫,还不如想想要怎么自保?”
“时洲是我朋友,你确定还要对他动手?”
不是谈判,而是警告。
许胜天对上盛言闻的眼神,只觉得连额头上的伤都加剧了几分,“误、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看时先生喝醉酒了,想送他、送他去房间休息而已!”
时洲残存的意识还在抗拒,抵抓在盛言闻衣料的手不知是抓紧还是推开,“不,我不去……”
盛言闻既然出面了,自然要管到底,“说清楚!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这一下,是彻底将那层恶劣的伪装也撕开了。
许胜天咽了咽口水,怕真招惹上盛言闻这尊动不得的大神,捂着额头哆嗦,“只是寻常催情助兴的药,等发泄了或者时间一长就能好。”
许胜天隐瞒了时洲药剂过大的事实,但也如实保证,“不伤身的!”
盛言闻懒得和这种人渣废话,他将时洲已经没了意识,当机立断地将他横抱起来带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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