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的口吻都很友善,但总是能听出一种对彼此的冷漠感。
制片人见此,只能作罢。
这个话题结束后,盛言闻借着‘明天有通告’的理由提前结束了这场饭局,和团队助理离开时的脚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急促。
时洲和制片人凌峰告别,和自家助理憨憨步行回到停车场。
趁着四下无人,憨憨终于发问,“洲哥,你觉得盛言闻怎么样?能合作愉快吗?”
时洲想起盛言闻在饭桌上拒绝的话——
“凌哥,我作为演员,看重的是剧本本身的质量,该在我义务之内演好的角色,我肯定全力以赴,至于戏外还是不必费那种多余的心思了。”
时洲一想到就觉得郁闷。
这话说的,难道他是要靠‘多余心思’获取热度的演员?
他回去就把剧本再好好研究一番!无论如何,绝不能在拍摄时输给盛言闻!
“什么怎么样?进组后好好拍戏就行了,私下能避免接触尽量避免接触吧。”
时洲说着说着,涌上一种有种说不出的‘被冤枉’的委屈感,“免得他和他的粉丝都以为我要绑定他炒热度。”
盛言闻对他无感也好、不喜欢也罢,总归是合作一场后,一拍两散。
时洲坐回到车上,打开手机看见了还没完全消失的热搜话题,点进去的第一条就是盛言闻粉丝的相关安利。
安利微博的评论区还有粉丝在贷款柠檬——
“呜呜呜,我已经开始羡慕起闻哥未来的另一半了!这种优质好男人谁不想要?无论男女都抗拒不了吧!”
时洲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在心底补充——
谢邀。
爱谁要谁要,反正我不想要。
与此同时,已经上车的盛言闻灌了小半瓶冷水,还是没办法压下自己因为酒精过敏而灼烧的闷感。
一旁的助理小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闻哥,我刚刚就应该拦着不让你喝的!你说时洲他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盛言闻解开衬衫顶上的两颗扣子,企图透透气。
“他和凌哥一样都不知道我酒精过敏的事,哪里来得那么多小心思?无非是想要在口头上压一压我这位‘对家’的势头,没别的。”
小成连忙停止自己不妥的阴谋论,改口问,“闻哥,你觉得时洲这人怎么样啊?”
这是盛言闻时隔三年接的第一部 新剧,对手演员可太重要了!
盛言闻想了想,回答,“华域能在我离开后力捧时洲,他总该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他随意瞥向自己的手掌心,莫名回想起晚餐前打招呼时触及的那抹凉意——
体内的燥热止了一瞬,然后迅速冒得更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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