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后续想法计划有变动,也可以直接说明,不会有人为难你。”
南嘉点点头。
话音刚落,一辆重型机车就冲停在了他们的跟前,卷起的沙尘差点迷人眼。
张扬霸气的头盔摘下,露出盛越泽过分醒目的头发以及那张傲气逼人的面容。
“哥,嫂……”
盛越泽对上盛言闻带有警告意味的视线,连忙撤声改口,“洲哥。”
时洲习惯了他的嘴上胡闹,“越泽,你怎么来了?”
盛越泽抬起下颚,抬手指向南嘉,“我来讨债的,要是不认,正好进庭让法官帮我也判判。”
盛言闻眉心微蹙,以兄长的身份说,“好好说话。”
“不是你们让我帮着南嘉找证人?他欠我一顿饭呢。”盛越泽视线对向南嘉,“是吧,南……朋友。”
“……”
南嘉无奈,却也认下,“嗯。”
盛越泽靠近,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勾住南嘉的肩膀,“走,现在走去,免得你心口不一又反悔,后天我就得出国集训了。”
南嘉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偏偏身高和体型都处于弱势,反倒被盛越泽强制性地扣上了备用头盔。
“哥,洲哥,我们先走了!”
盛越泽摆摆手,没有替南嘉邀请盛言闻和时洲,“改日你们再另外约,这顿我先讹上。”
南嘉反抗的声音跟着传来,“别没大没小,我比你大,而且我开车了。”
盛越泽不予理会,“先跟我走,吃完我会负责把你送回来,车子放着又不会丢。”
直到两人坐上重型摩托扬长而去,时洲才慢半拍地感到惊讶,“越泽和南嘉看上去好像很熟?”
盛言闻用亲哥的口吻吐槽,“就他那性格,路边的乞丐都能混成铁兄弟。”
时洲莞尔,下一秒就听见了身后的呼唤,是楼可芩的声音。
“小洲。”
“……”
时洲的笑容微微凝固、落下,心尖一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面对楼可芩时就有了这种类似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
“爸,妈。”时洲回身看向来人,说不上什么话。
楼可芩的眼睛还泛着红意,显然是哭了很久。时仁清就站在她的身边,虽然极力克制,但显然也没从悲愤中彻底回神。
楼可芩看见时洲不再亲近的神色,后悔又自责。
她早已意识到自己在时洲成长的道路上做错了太多,给孩子心灵上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
这些年,她算不上一个优秀的妻子,也称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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