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血,那为首的李炎更是急眼:“你他妈伤我兄弟!”
手脚更是乱了章法,不管不顾地揪着郁知夜拿匕首的手,另只手高举着拳头要往他身上落。
旁边两个也同仇敌忾地将郁知夜当作唯一目标。
郁知夜看着比李炎身型小了一圈,武器又被缚住,眼神却无惧色。
两个都是不怕伤不怕死的。
匕首割在李炎手上,血滴滴答答地落,李炎紧皱了眉,强用着劲制住郁知夜。
另一人也要上来抓郁知夜,郁知夜眼神一凛,忽然发力扭转身体,将李炎反按在地上。
“李炎!”两人想要向前。
郁知夜用匕首抵在李炎颈侧,细密的血珠染红白刀。
他单腿把李炎的手压在背上,没说话,没动,从李炎脖子上的伤抬眼看向李炎同行者,嘴上扬起一抹冷然肃杀的微笑。
笑得既挑衅又无所畏惧,像极了要杀人的鬼魅。
一番争执下来,郁知夜身上也挂了伤,手上也同样被匕首割出了血。
裴今新未料到出门会有这样一番劫数,此时也被郁知夜的神情弄得惊疑不定。
往日他没什么机会要与人动武,争执中他顾念着要护手和琴,躲避、回击中身上其他部位受的伤反而多些。
他对现状未感到畏惧,只是有点茫然,不知自己应该站在哪一方。
僵持中,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郁知夜。
裴今新当然可以一走了之——本来他们仨也就冲着郁知夜来的,裴今新顶多是个被连累的。
相识不久,裴今新对郁知夜的了解能有多少。
说不定真是郁知夜用错了药,害了人,才有人来寻仇。
裴今新打不能打,毒不会用,无权无势,站他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知道这个忙到底是该不该帮。
况且对方虽是三人,目前看来,郁知夜倒像是占了上风,垂下头的神色轻挑而嘲讽。
可裴今新稍一犹豫,还是站到了郁知夜身边。
刚才一番争斗中,裴今新还是伤了点手。他把琴重新背好,揉着手扯出个笑来:“诸位,有话好好说。”
郁知夜余光中见他站到自己身边,笑容反而一敛。
他自己疯可以,不习惯自己疯得不要命的时候还有人陪在他身边。
“有什么好说的!”李炎被压在地上,挣扎无果还要嚷嚷,脖子上的伤口越划越深。
脖颈越痛,声音戛然而止。
郁知夜顿了一下,听见声音后视线从裴今新身上又回到李炎身上,笑容又恢复起来:“继续挣扎叫喊啊,看看你嗓门能不能震碎这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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