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佛经,顾家祖祠祭桌前供奉的那本据说经由第一代‘活佛’开光,里头讲的都是些教人如何放下执念让顾南淮觉得扯淡不屑的无用道理。
“你怎么看起了这些书?纪谷知道么?还有——”
“他还没死么?”
“什么?”
某一瞬,顾南淮严重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一双眼骤然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青年。
“你说谁,谁没死?”
“你们。”
顾桁唇角渐渐泛开一抹笑,治愈中宛如被注入一束罂粟。
“你们都该下地狱。”
这回声音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顾南淮这回不可能没发现顾桁的异常,他对青年的印象仍停留在清碎如月层面上,这会儿听他开口只觉得一轮铺在白纸上的清月宛如被心思歹毒之人刻意扑上了一层浓的化不开的污墨。
感觉自己莫名躺枪,顾南淮很想当即冲着这位本家姓理论起来,威胁不同意你们领证是那位李家老爷子,殉情自杀不成导致性情大变自己可以理解,但不能逮人就全部迁怒让下地狱去!
隐隐约约的,仿佛抓住了真相,就对方而今这性子,难怪那个姓凌的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感觉自己这趟不该来,顾南淮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朝门外走。
只是才走两步,恐慌蓦然闪过心头,在山沟沟军营中训练出来的第六感促使他扭头望向某个方向。
“艹!你他么不要命了么?”
顾南淮没忍住骂出声,用比顾桁更快的速度把人扑倒在地,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手上带了点巧劲强行将人敲晕。
只短短两三分钟,顾南淮被吓出一身冷汗,若非动作够快,这个叫顾桁的很可能在自己出门的那一刻当场没命。
顾不上面临某人的怒火,后悔对那些保镖与医护人员下手太狠的顾南淮摸出手机,当即给李纪谷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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