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最后一句话,也算是一种试探了。
意识到自己这三年来对祁见浔的冷落时,时姜就有意无意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两人的性.生活虽然有,但也跟他见面的次数一样,屈指可数了。
况且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结婚了,一年几个月的没摸到点肉腥,保不准难受得紧上哪去偷腥。
她之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是相信祁见浔的人品,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他质疑她的人品,她就必须要找回点女人的面子来,质疑一下他,即使那个答案与自己想的别无二致。
但当听到祁见浔亲口说出时,心尖还是情不自禁的一颤。
“不会。”祁见浔说,神情淡淡,眸光却是时姜鲜少看到的认真以及郑重。
“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时姜吞了吞口水,也庆幸她今天戴了口罩和墨镜,祁见浔看不见她的神情。
这句话暴露的信息点有点多,时姜不敢多想。
她只能从字的表面上下手去回复。
时姜学着往常的模样砸砸舌,语气里夹带了几分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祁见浔,你是想扣住我一辈子,啊?万恶得资本家!”
祁见浔舔舔唇移开目光,无意间瞥见了某处。
不等时姜再问什么,他率先扯开了话题,“和谁打电话呢?”
时姜微愣,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手机落在靠近她腹部的位置,衣服的布料挡住了大部分的屏幕,只留下了一角,但也能看出来是通话的界面。
时姜眨眨眼,想起来刚刚还和祁开扬通着电话,人小男生就过来搭讪了,一时也忘记了祁开扬这一茬,到现在通话时间的秒钟还在走着,她拿过手机,再垂眸去看手机,对方恰好就挂断了电话。
“......”
“祁开扬?”
祁见浔眸光微眯,看清了通话的备注。
“嗯...”时姜整个人还有些愣。
“一直通着话?”
“应该是...”
“都听到了?”
“可能吧...”
“......”
这个话题没法再继续下去了,好像只是被人听了对话去,并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但两人间充斥着一丝莫名的尴尬。
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直到在收银台结账时,看着时姜挑选的那些零食中,一袋接着一袋的辣条扫描而过,眉头深深的皱起。
时姜看着祁见浔那藏不住的想刀每袋辣条的眼神,蓦然想起了学生时代时,他和祁开扬偷着吃辣条,被祁见浔发现,他把他们私藏的所有辣条全部都扔了的事情。
祁开扬不敢和祁见浔对着干,只会在背后吐槽,时姜却因为这事记恨了祁见浔好久。
似是猜到了祁见浔的想法,时姜抱紧收银员递给自己的零食,先发制人的朝祁见浔发狠话,“你要再给我扔了我跟你没完!”
“......”
祁见浔为难的抿抿唇,叹了口气。
两人回到了车上,时姜才收到了祁开扬发来的消息。
【我体会到你说我叔的莫名其妙了】
【我叔这个症状持续多久了?】
时姜:【......】
她仔细想了一下,好像这次她回来后祁见浔就挺奇怪的,似乎是听他说莫名其妙的话多了,仿佛也习惯了,体感没祁开扬这么大。
时姜:【你都听见了?】
祁开扬:【废话,有现成的瓜不吃我傻吗?】
时姜:【那你做好心理准备,你叔知道电话那边是你,也知道你都听见了】
祁开扬:【你卖我?!!!】
时姜关上手机,没再回复。
回到家后,祁见浔便一头钻进了浴室里,时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去里面做什么了。
片刻,祁见浔出来,手中果然拿着她的婚戒。
戒指上的钻石不算大,但也足够显眼,每一帧每一角打磨的都近乎完美,质地触感也都是上层的材质,侧面还镶嵌了一圈小碎钻,不太明显,但周围刻画的繁复纹路增添了一丝庄重,不仅仅只是奢华。
时姜平时不常戴它,每天不是在拍戏就是在拍戏的路上,戴一钻戒显摆自己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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