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眯着眼角鱼尾纹,张着艳红的血盆大口,直称温容有眼光:“公子好眼光,落英姑娘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但是她只卖艺不卖身,公子若要享受鱼水之欢,不如老婆子我为您挑几个伶俐的姑娘。”
何方皱起眉头:“温姐”
扇身轻敲何方额头纠正道:“哥哥我听着,弟弟想说什么?”
何方不晓得温容为什么要带自己来青楼,初次来到陌生的地方难免紧张,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温哥哥,这女的”
落英缠上温容,在她胸口画起了小圈,挠的怪痒人,她靠在温容怀中软弱无骨:“虽说奴家只卖艺,但见识过的公子都说好,官人此等绝色,奴家倒是愿意委身于官人,一分不收。”
温容没将老鸨跟落英的话当真,只认为这是商家的骗钱话术,她此番目的是想让何方向专业人士学习床第之间那些事,免得他又想不开一股脑儿生闷气,也不囉嗦,惦了惦手中小黄鱼后将其抛给老鸨:“就要她了。”
何方还有意见,才出了个声就让温容给制住了:“弟弟你不懂这些,跟着哥哥便是。”
老鸨将人送入上房,关门前神秘兮兮说着:“公子好福气,前些时候收了两个清白人家的女儿,今日调教好敢巧让公子碰上。”
过了会来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是双生子,长相有八分相似,她们蹩脚行了个礼,参差不齐,一个慢,一个快。
快的唤作,大琼,慢的唤作,小琼。
温容问她们是如何被卖到青楼,大琼是急惊风,也许是苦水憋太久她一口气全吐出来。
温容躺在软榻上,侧身吃着落英剥皮去籽的葡萄很适惬意,被卖来青楼的女子无外乎不是被人贩子拐卖、被家中父母卖掉、生活过不下去只得堕入风尘,即便温容已经见识过许多人间疾苦,却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大概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她如聆听信众那般点着头等着大琼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说到伤心处,小琼细声啜泣,大琼却是打了鸡血越说越精神:“总之,就是家里太穷只能把我们姊妹俩卖来换钱给爹爹治病。”
大琼,加一点可不就变成太穷。
温容大概是忘记自己现在有形体,含着颗葡萄,像平日盘坐在神龛上胡乱点评道:“这名儿取不好,名字不好,自然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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