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脸越发红,两边的耳垂像是刚从窑里烧出来的玻璃,红得晶莹剔透。
客秾的掌心蹭了蹭那颗小肉头,她缩了缩身子,声音里好似含了一大团雾,“姐姐,再碰碰那里,姐姐,喜欢。”
客秾把她吻了吻,干脆跪趴在她身下,手指还在那口红得不像话的穴里插着,就凑头舔上去,甘宁可怜地哭了一声,拉起枕头又要往脸上盖,却被客秾拉走。
客秾口舌并用把一整张小小的红嫩肉花儿含进嘴里,阴蒂在门牙上剐了剐,甘宁被刺激到,很激烈地挺了挺腰。
舌尖又顶进了穴口,比食指更柔软又粗壮,那样柔软不经吮吻的舌头,卷弄着甘宁所有的敏感点,像是轰轰烈烈吹来的台风,也像是不知所措袭来的潮汐,掌控着日月移换,叫甘宁看不清头顶的大灯,大脑里像是充斥着棉花,棉花里全装着烟花,烟花里塞着炸药,炸药里其实是原子弹……
客秾又把那颗小肉粒儿剐了剐,似乎还咬了咬,或是嚼了嚼……
棉花里掉进了一粒火星,烟花的引线被点燃,炸药露出了真面目,原子弹炸出了蘑菇云,高潮猛烈得像是要摧毁世界。
甘宁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空张着嘴巴合不上,喉咙里咴儿咴儿地喘息,头陷进绵软的床垫里,泪被逼出来,和淫水一起流。
甘宁觉得自己被客秾弄坏了,她连手指被客秾牵着都能感觉得到快感,全身都变成了可以做爱的性器。
她躺在酒店一片狼藉的床上,变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废物。
客秾和她并排躺着,头挨着头,手牵着手,重复过千万次的吻却总是忍不住要印在她脸上、唇上、肩膀、颈窝,什么地方都想吻一吻。
她脆弱又美丽,清冷又可爱,实在好诱人。
漫长的高潮过去,客秾帮她顺着气,起身去漱了口,开了瓶水,渡给她几口,甘宁乖乖咽了,不小心打了个哭嗝。
意识慢慢回笼,也许是觉得刚才的情态太狼狈,也许是情爱之后的迷恋孺慕,也许是性爱叫人软弱,总之甘宁贴在客秾身上,嘴里衔着一点客秾胳膊上的软肉,哼哼唧唧。
客秾问她:“宝,哪里不舒服吗?”
甘宁摇头,然后哼唧。
良久补充一句:“舒服的,姐姐好厉害。”
客秾好说歹说带她去洗了澡,安置她睡着,自己却倚在床头,毫无睡意。
她能察觉到的,甘宁一整天都不太对劲。
电话里不适当的粘人,楼梯间里不合常态的亲吻,下午野餐时不似往常的沉默,晚上更是……
客秾心里不安,可转头看见她睡得恬淡,又把什么都忘记了,只记着低头去轻轻亲她,把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额头也想亲,眼睛也想亲,鼻子也想亲,下巴也想亲,嘴巴更想亲。
甘宁忽然把头蹭过来,叫了声“姐姐”。
客秾以为她醒了,就应了一声,没想到再无后续。
原来是在说梦话。
第二天就是蒋茜茜的婚礼,两人大早被闹铃叫醒,洗漱化妆换衣服,赶去了蒋茜茜家里,闹哄哄的一整天,午餐对付了几口,下午回了酒店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客秾裹在身上的裙子有点紧,躺着好不舒服,甘宁给她脱了,两人光着身子带着妆,睡了一下午。
晚上就在酒店点了餐吃掉,然后又是收拾行李,假期的第五天就是中秋,她们要赶回去和客家父母过中秋。
第二天的动车上,甘宁接到了刘婷打来的电话,问她们什么时候回家。
甘宁声音很轻:“姨姨,我现在就在回家的车上啦,下午就回家。”
电话里的刘婷似乎有一种欲言又止的犹豫:“那,那也好,下午回来,直接回家里来吧,我和你姨夫下午都在家,客秾要是有事就不用她回来了。”
一边靠在甘宁肩上补眠的客秾动了动,声音迷迷糊糊问:“宝,谁呀?”
甘宁被她的昵称吓了一跳,只好装相和她说“是妈妈”。
客秾似乎没意识到昵称太过亲密,换了个姿势躺,“让妈妈别着急,我下午就回去。”
刘婷好像在那边听到了,说的话有点心不在焉,“也好,下午都回来,都回来,宁儿想吃什么菜,姨姨给准备。”
电话那头似乎有女人的声音,刘婷嗯嗯啊啊和她接了一句话,转来电话里和甘宁说:“宁儿想不想吃炖牛腩?”
甘宁是不挑的,应了下来,试探性地问了下:“姨姨你现在在店里吗?我想吃素丝炒面啦。”
刘婷话语里有一丝克制的惊喜,“好,我让你姨夫给你做,素丝炒面。”
甘宁的心悬了一路,下午和客秾敲开了客家的门,客厅里坐着一个甘宁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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