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请了假在家和客秾胡闹了两天,第二天送客秾去高铁站。从家里出发时她就老不愉快,拉着客秾的行李箱,总觉得那几个滚轮有要往家里滚的意思。
出租车上她拉着客秾的手不想放,眼睛却只是看窗外。
客秾找了几个话题引甘宁说话,甘宁都答得冷冷的。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大姐,见客秾主动说话好几次,短头发的姑娘爱答不理,不由自主就劝解起来:“姐妹之间不要吵架呀,姐姐今天要出门,妹妹别和姐姐生气啦。”
甘宁刚要解释,客秾却笑着说:“我们不是姐妹,她是我对象,同性恋。”
大姐倏地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在车前的镜子上往后看了好几次,嗫嚅几次,终究没说什么。
甘宁低着头任由耳侧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爆红的脸,偷偷咬了一口客秾的手。客秾靠过来依偎着她困觉,借势和她低声说话:“我很快就回来,狗狗在家要乖乖的。”
甘宁不说话。
客秾又说:“我带了你之前买的绿色的那个,小夹子一样的,我们第一次用的小玩具。”
甘宁错愕地看过来,客秾眼里满是狡黠,用正常的音量说:“多给我打电话,打视频。”
甘宁耳朵也红了。
热臊铺面,全程没敢抬头。
客秾不在,甘宁每天重复着上班下班、给客秾打电话的生活。
下班路上戴着耳机和客秾电话,随心所欲地说些无营养的话。回了家,稍晚一些,姥姥去休息了,客秾也回房间,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客秾躺在床上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甘宁随意吃了一点面条,正靠着冰箱喝凉茶,忽然听见客秾声音娇嗲地叫了她一声。
她往手机上看了一眼客秾的状态,茶杯几乎脱手而出。
客秾把手机下移,放在腿边,“狗狗,能不能听到声音?”
甘宁把手机音量调高,听到了不易察觉的嗡嗡声,
客秾居然自己戴上小玩具,开了震动。
甘宁把嘴里的茶水咽下去,“姐姐,我们好像还没有在厨房做过是不是?”
客秾费劲想了想,微微点头。
甘宁神色缱绻,说出的话却是告诫的语气:“秾秾待会声音要低一点哦,小心被姥姥听到了。”
说完打开手机上的一个app,各类选项、功能映入眼帘,她回忆着一个月前客秾使用那个小玩具时的反应,把震动模式换了换,吮吸功能开到最大。
手机里的客秾忽然变了脸色,神色转换之间透露出张皇的表情,不过几秒,圆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又变得泫然欲泣起来,满脸都是可怜可爱,又尽显放荡。
甘宁明明看到了客秾耳朵里白色的蓝牙耳机,却还要问她:“秾秾戴着耳机吗?我这么说话姥姥能听到吗?”
客秾眼角挂着一滴泪,忍住嘴里的不可外泄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戴着耳机的,别人听不到。”
甘宁把档位换了换,让她匀口气儿,“秾秾,想吃你的舌头。”
客秾睁大了眼睛有些惊奇,嘴里却很馋,她动了动自己的舌尖,津液横生,深呼吸了两次,声音放得很低很低:“宁儿,我也想,想吃宁儿的舌头,吃宁儿的嘴巴。”
一句话停了叁次,吞了叁次口水。
客秾见她缓过来了,又把档位提高,镜头颤了几下,客秾咬着手指哭,呜呜呀呀,和着呼吸和气声,甘宁觉得镜头里的客秾实在可怜得要她命,想抱她,想吻她,想摸她……“姐姐下面流出来的水给我吃好不好?”
客秾几乎被这句话推上高潮,眼睛紧闭,指节塞在嘴里,忍着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淫靡的声音。
甘宁在耳机里说:“姐姐高潮的样子好性感,可爱,美丽,好看。”
薄薄的房门忽然被敲响,姥姥的声音传来:“秾秾,睡觉啦,别玩手机了,整天就知道抱着手机笑。”
甘宁听到了,也笑说:“秾秾,你在抱着手机笑吗?笑得真可爱,眼泪都笑出来啦。”
客秾还在发抖,指节被咬得生疼,穿在身上的内裤湿了,洇出好长的一道深色。
姥姥走了,客秾的高潮逐渐过去,只是腰还不由自主地要抖,声音也还发着颤,她细声细气地说:“宁儿,我高潮了。”
甘宁在这样的时候总是想亲她,从头到脚都想亲一遍,想一寸一寸抚摸,想把这世上最好最棒最温柔的爱都给她。
那是在性爱里没能表达出来的,对客秾身体的温柔的热爱。
在外人面前有些寡言的甘宁在客秾面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秾秾,流了很多水吗?”
客秾含着泪点头,不小心打了个嗝,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甘宁隔着镜头亲亲了她,故意逗她:“秾秾快看看有没有把姥姥家的床单弄脏。”
吓得客秾慌忙坐起来低头去看,可她忘了小玩具还在穴口插着,猛然坐起来,不小心按到了突出来的开关。
震动开得好大,手机被扔在床上,摄像头里的客秾光着上身,两团奶一颤一颤,双眼没有焦距。
内裤兜不住的水儿,滴滴哒哒掉在了床单上。
客秾处理好了床单,躺在干爽的床上抱怨甘宁:“都怨你,非要我起来看床单有没有脏,本来没脏的,这下脏了个彻底。”
甘宁歪头看她无意识地噘嘴、鼻子皱一皱,声音里还带着情色的余韵,沙哑又缱绻,可爱又性感。
爱她爱得——
爱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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