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野点了下头,“那你去吧。”
江雨茉还拉着宁知芋去了洗手间,说了这件事,“跟你也打个申请报告,我想跟你家周寂聊一聊,可以吗?”
宁知芋一怔,“聊什么?”
“说不定孺子可教。”江雨茉往手里挤了点洗手液,自嘲一笑,“我跟他都是恋爱脑,说不定我的话他能听进去一点。我们俩还能讨论一下。”
宁知芋笑了一声,后表情落寞的说:“我跟他说了那么多,他也没明白。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们可能真的不太……”
江雨茉拉着她的手,阻止了她说后面那个词,安抚道:“知芋知芋,不要想太多,我们都还年轻,年轻人的专利是什么,那就是意气用事,就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瞻前顾后是以后的我们该做的。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考虑也不急。”
宁知芋静静地听着,嗯了一声,“好。”
“雨茉,真的谢谢你。”宁知芋轻声说道。
江雨茉眨了眨眼,“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跟两位都说好后,江雨茉约了周寂聊天谈心,周寂终于不再是那副冷漠受伤的模样,他一脸惊悚,“你离我远点,我怕晚上被老段卸了胳膊当杨过。”
周寂往外边挪了挪,离江雨茉更远。
江雨茉隐忍:“……行,你再离我远一点。”
两人中间恨不得隔了两米的距离。
周寂在贫嘴后又陷入了沉默中,他们都要奔向未来,他也一样,可能过几天就要飞去国外了。
他是真的不想去,不想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他也会恐惧也会不安,可似乎没人关心这一点,他们只想以“我是为了你好”来逼迫他去做他不喜欢的事,而他的暴躁,他的拒绝,在这些“我是为了你好”的话语中,也成为了宛如三岁小孩耍赖的幼稚。
江雨茉察觉到气氛又低迷起来,以开玩笑的口吻对他说:“你不想跟知芋分开,我也不想跟段野分开,这样吧反正你有钱,不如我们合作,把他们绑了困在我们身边。”
周寂缓缓看向她,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冲着另外一边高声喊道:“老段快来!你老婆病了,开始说胡话了!”
江雨茉:“?”
不远处的段野懒洋洋地回了一句,“你想挨打。”
周寂耸了耸肩,吐槽道:“妻管严,有异性没人性。”
江雨茉:“还要不要聊。”
周寂:“聊啊……”他假意掏了掏耳朵,懒散的说,“江老师要给我上思想品德课了是吧,我听着呢。最近想教我的老师太多了。”
“……”江雨茉只能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他这个人有病,要多让着一点,谁叫这是段野的朋友、是宁知芋的男朋友呢,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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